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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的大都市,灰色的天空。到處都是穿梭忙碌的人群,人的聲音與汽車“嘀”聲交織出了隻屬於城市的樂章。迷茫的人正在思考,悠閑的人們也有一絲煩悶,孩童們也盡情喧鬧。
在喧鬧城市的某個地方輕竹正在合租的房間中做著兼職。輕竹就叫輕竹,她沒有親人就沒有姓。她是從孤兒院長大的,名字也是長大後有點知識了自己取的。社會的黑暗讓被譽為聖地的孤兒院也蒙上了一層名利的色彩,所以她是孤獨而淡漠的,沒有一個朋友。輕竹伸伸懶腰,望向窗外已是處處燈光。
“終於趕完了,九點,還有時間給老板送去。”看著手中的紙張說完便起身向門口走去。
夜晚的來臨也沒有讓城市的喧囂退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與肮髒。這時出去的輕竹也隻能找人多的地方行走,不靠近黑暗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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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竹回來時已經十一點了,也不知道另外兩個人回來沒有。但是這都不是她該關心的,她的心裏隻有幹活,然後將錢寄回孤兒院。其他的事都與她無關。孤兒院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沒有時間況且也沒有感情就沒有必要回去。收拾一番後便也滅燈睡覺了。睡前喃喃自語道“十八歲的天空呀,、、、、、真是灰暗的可以”
【下麵我用第一人稱,如果對您的閱讀造成困擾,請諒解。】
第二天五時時分我自然醒來,模糊的意識讓我下床洗漱。等到下床時卻發覺腳觸不到地,而且這小胳膊小腿終於讓我的意識清晰了。我打量著醒來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上麵有兩盞微弱的小燈照映著幾個窗戶。房間比較大,有一大半都是白色的,眼睛看不清楚,靠近一點相鄰的好像是嬰兒車的東西。這些無比熟悉的東西卻喚醒了我遙遠的記憶,知道了自己正在孤兒院。動了還沒有幾下,身體就感覺很累了。就由坐改為躺了
“穿越?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反正也沒有但心的,無所謂。”
我再次醒來時,房間看見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外麵卻是一片吵雜。一切的一切再次提醒我這不是以前待的地方,一切又要重頭開始。想著想著腦子便陷入了一片空白,裏麵什麼也沒有。直到一個阿姨拿著瓶子把我抱起來才驚醒了我,我也才發覺餓了。我喝水的時候打量著這個阿姨,大約四十多歲,手上抱著我,眼睛看外麵玩鬧的孩子,臉上一片愁容與憐惜。近十年的經曆可以看出來她並不是像裝出來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在一個嬰兒麵前裝。她低頭,“孩子,苦呀都苦呀。”邊搖我邊說。一會兒又頭就抬了起來,目光隨著外麵玩鬧的人四處遊動。而我則是一臉茫然,“她說的是日語嗎?這是日本?”我還在思考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但過了一段時間我就放下了,考慮清楚了又不會有任何改變。
嬰兒的身體還不能走動,所以我就在床上鍛煉身體。一個月過後,滿孤兒院的人都知道有一個比男孩還好動的女孩。我覺得幼兒的時候也是吃了睡,睡了吃,還不如多鍛煉會兒身體。有好的身體以後才能更好的活下去,這是以前在孤兒院的教訓。不能走時就在床上活動,累了就睡,日子還是過的挺充實的。能走後就白天醒了鍛煉身體,晚上醒了練習以前學的太極。
說起太極還是“上一世”十幾歲給一家當保姆時,那家的老太爺看我很小就出來打工而且身體瘦小,就教我了一段很多人都會的簡化太極,後來他們要離開時,老太爺看我努力就演示了一遍宗門太極。沒想到那天很幸運,剛奢侈一回買的手機就用上了,後來我就每天照手機上的練習,幾年的時間我把太極的一招一式都刻在腦海深處了。而且“上一世”後來幾年也許是因為太極的原因,都沒有進過醫院。
幾年過了,我現在已經確定自己在日本東京的一家孤兒院裏。在這幾年裏我還是像孤兒一樣的生活,隻是稍微孤僻一點,不太和別人玩耍,很懂事會幫孤兒院裏做事情。沒辦法,到底身體裏還是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不能做小孩子做的事。我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柳輕竹。到底自己還是個中國人,變成日本人還是不能讓人接受。況且日本有柳姓的吧。我稍微長大後便出現了兩件很困擾的事情,一:自己的頭發是中國人的黑色,但眼睛的顏色卻不是棕色,而是同發色一樣的黑色,而且是很深邃的那種黑色,因此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常年都戴著一頂帽子。二:便是周圍的人,有很多種顏色的頭發和瞳孔,但是都沒有人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