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那你是怎麼認為的?”月扭頭看向跡部景吾。

“恩啊,本大爺哪知道?這得看你自己的意思。”跡部景吾扶上淚痣,並沒有給月想象中的答案,而是再次丟給了月。

月很不開心,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她不再說話,自行走向真皮沙發,坐在上麵,思考問題。她雙手交叉,腳尖有頻率的點地。似乎在思考什麼很難的問題。

可是某些人疑惑了,這個問題不是很難啊,為什麼這個聰明的女孩卻要做出一副‘我在思考’的樣子;某些人焦慮了,希望她永遠也別明白。即使有一天必須明白,也希望讓她明白的那個人是自己。

月則是在想:‘【這得看你自己的意思】和【年齡不問題,心才是距離】很相像,卻又說不出來像在哪裏。不過,唯一很明顯的相同的是,同樣讓自己捉摸不透,同樣的深奧,以及同樣的——讓自己討厭!’

“切,你很討厭這個問題嗎?”越前龍馬適宜的打斷了月的思緒,不想她再苦惱。

“嗯。”說實話,月是非常不喜歡。什麼問題是她不懂的?恐怕也隻有這兩個吧?這樣挫敗的感覺,他非常不喜歡。

“切,還差得遠呢。既然不喜歡就別想了。”越前龍馬坐在月的旁邊,把身體的重量向後靠,盡量放鬆,看起來瀟灑。

“嗯。”月把這個問題置之腦後,永遠也不要再想起。

越前龍馬見月開朗了,沒有再多說,他也懂多說無益,會反其道而行之。

“小月兒,我們來玩遊戲吧~”丸井文太他插了進來,不知道是真想玩還是存心搗亂。“恩恩,小月兒玩遊戲可以幫助心情通暢哦。”菊丸英二怕她拒絕,又符合說。“唔~如果月兒玩的話,我也玩。”慈郎揉揉惺忪的睡眼,迷糊不清地說。“是啊,月,玩吧玩吧。”就連切原赤也都是一臉希翼。

“嗯——。”月想了很久,下定決心,說:“好吧,玩什麼?”

見月答應了,其他人也鬆了口氣。提出要求的是丸井文太,玩什麼當然也要他來決定。

他把手指放在嘴角處,眼睛向上翻,聲音有些糯:“玩什麼?```嗯——玩`````````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刺激點!”(我不得不說:好幼稚!)

“好誒好誒,就玩這個。”菊丸英二開心得高舉雙手。因為這樣可以知道月或者其他人的秘密,如果不說也可以看其他人的糗像,然後拍下來或者告訴乾,應該可以換得限量版的牙膏吧~(‘秘密’的時候你好像乾貞治,愛看別人‘糗像’的時候你好像不二周助。我懷疑你是不是被移植他們的細胞了)

“好吧。”“嗯,我同意。”“我沒建議。”“切!還差得遠呢。”“嗬嗬,小月答應了我也就答應了。”“可以。”“太棒了!”“我覺得還行。”“有點無聊。”“無所謂。”`````````部分人都答應了,沒有太大的不滿,總體來說:可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