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們都以為找到了金塔珠就結束了這案情,沒有想到案情又有新的發展,大大出其不意出眾人意外了。尤其是丁江他說什麼也不肯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奇怪的案情,他第一個開口反駁林山並且提出許多疑問請教林山給予解答,未了他又大言不慚地質問林山:“賀今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兒子怎能有家呢?再說了賀年片是他們什麼人呢?是孫子嗎?”
“關於這三口之家我看是偽裝的,還需要查下去,現階段是我們如何看待這件事?”林山突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因為在他看來賀年片的來龍去脈又是疑點了,聽了林山的分析和猜測,丁江也覺得此案疑點甚多,於是他也同意林山的看法。
丁江說:“如果說李廣東是殺人凶手他的妻子周梅花也是應當逃走的,問題是她並沒有逃走,抓了溫經理與周梅花的實際上已經做到了打草驚蛇,可是李廣東他為什麼要冒名頂替?那個女人一定知道內情,我們要盡可能地找到她們,現階段女人犯罪可是新興產業,我們不可能忽視女人犯罪,否則這件案情還不能結束你說是這樣嗎?”
丁江指的女人就是潘茹和王姓氏,他認為這件案情跟不久前發生的案情有些相似之處,一個女記者為達到進報社的目的與幾個負責人通奸高價買凶,殺害了與她爭奪權勢的另一個對手。所以別以為女人就不能犯罪,如果女人野心有膨脹女人犯罪防不勝防,這就是丁江在這案件中得出的最大體會。現階段案情越來越複雜了,也是越來越清晰了,丁江和林山將案情彙到一起這才發現有些事是他們從未遇上的,如果還需要象過去時那樣斷案是不符合曆史潮流的,眼下他們必須要打破常規以一種嶄新的思維方式破獲此案。
就在林山與丁江為此案進行辯論的時候,恰巧這時有人送來一份傳真,上麵寫著:潘福的屍體當時由武裝部負責處理的,從青城到白城全部埋葬在陵園,那個女人後來嫁給了一個叫賀今的退伍軍人並且有一個孫子……
一切從實際出發,所有的事情來得如此準確,如此神速,如此簡單扼要和明確,丁江忽然來了情緒馬上安排警力查明王姓氏,必要時可以隨時隨地拘留她。林山沒有參加表獎會,他和王欣駕車來到賀年片的家,一進門,林山沒有馬上與王姓氏打招呼,而是站在旁邊冷冷地看著她,猶如看一個怪物。王姓氏心虛了,情不自禁問著:“你們還需要幹什麼?”
王姓氏本來就心虛,她曾經三番五次騙林山使他多跑了許多冤枉路,現在謎底馬上被揭穿了,所以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她的所作所為都與她的自私自利有關係,對這樣臭名昭著的女人林山對她能好嗎?林山怒目而視,隔了幾分鍾後,林山直截了當地質問:“從前有一個叫賀今的男人他是你真正的丈夫對不對?”
可是不論林山怎麼問,王姓氏就是低頭不語以沉默來反抗,林山見她不說話決定采取攻心戰,他對王姓氏說:“你不說也是可以的讓我來告訴你真實的情況吧,賀今是你真正的丈夫,他在那年夏天在青城遇害被埋葬在現在的荷花池塘,當時你非常難過,因為被殺害的不是你一個人,如果你不從也是會被殺掉的,所以這些年你們以金塔珠失蹤為借口殺害了齊備石和陳然,表麵上是他們販賣珠寶,實際上是因為都是知情人所以你們相繼把他們都殺害了,然後過起了你們的小康生活方式……”
“你血口噴人!你們警察還講不講理?”王姓氏不相信她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被警察揭穿,更不相信她隱藏了幾十年的案情這麼快就栽在一個小警察的手裏,她真是不甘心。此刻,王姓氏聽了林山指證後她惱羞成怒恨不得撲上去咬下林山的耳朵,現在她恨死林山了,恨這個讓她失敗的小警察。
“我這裏還有你參與殺害陳然的證明人和證據,因為你和李廣東的事情敗露後你們害怕警察找到你們便設計害死了陳然,你悄悄給了他一瓶子摻了毒鼠強的飲料使他在長跑途中猝然心髒病發作而窒息身亡。你以為你做得神出鬼沒,其實現場有人早就看見你了,你單位裏的人也證明你買過飲料,而你平時是從不買飲料的。你以為神機妙算,殊不知這一切早被人查獲了。”王欣把一疊證明材料呈現到王姓氏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一下子就蔫了,如同一落千丈的軟棉花堆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