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花的話讓林山大吃一驚,他想不到一個女人居然對案情分析得如此有條有理,一下子就抓緊了要害,林山決定找個機會讓周梅花認一認賀今,因為如此驚天動地的大案就被這一個小小的細節攻克了,這簡直是人類曆史潮流中的奇跡。有了周梅花的順利配合林山當然高興,他告訴周梅花:“其實你也是無辜的,金塔珠是在賀今的住處找到的,他現在不僅使用電腦和手機還有出國護照,他在互聯網上尋求買主企圖偷偷賣給外國人,如果不是被發現他早就逃走了。是他劫持了美妮,他才是這案情的第一罪魁禍首!”
周梅花一聽興高采烈地誇獎林山說:“你真能耐,難怪在如此短時間內破獲了四十多年積壓的懸案,這跟你的聰明才智有關跟你的頭腦思維敏捷學識淵博分不開,美妮找到你也是她的幸福。”
周梅花對林山和美妮來看自己表示了感激,他們又說了許多知心話,美妮也勸周梅花好好養病過幾天他們還來看她。在這一刹那,林山突然想到了他又忽視了潘茹這個老太太,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林山剛剛放下的心馬上又懸了起來,他擔心周梅花的經曆在潘茹身上重演。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林山一直在思索潘茹的問題,他覺得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再忽視潘茹這個老太太了,別看她年齡大可能是走私集團內的頭麵人物。當林山提出看看潘茹時,沒想到美妮極其爽快地答應了,美妮揣好筆記本像一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林山後麵走馬觀花,一路上與林山有說有笑倒也開心。忽然,美妮提出一個讓林山感到吃驚又覺得有些奇怪的問題,美妮說:“我總感覺潘福不是李廣東父親的私生子,而是秦彪和潘茹所生,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他們之間會保守秘密嗎?”
林山實在是不相信,他不敢相信,甚至說美妮是狗戴嚼子胡勒,可是美妮卻不這樣認為,她說她敢與林山打賭。林山沒有把美妮的賭博放在心上,因為這一路上他感到有美妮在他心裏始終很愉快,有時他們兩人簡直就是合為一體。
美妮一麵指點江山說這裏像茶館那裏應當建成商業區,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引得林山冷嘲熱諷地說她是未來的女市長環境保護的設計師,美妮也不跟林山爭執依然是指揮一切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朝前走,經過路口處有一座現代公園,那裏林深枝密很適合青年人談情說愛,林山拉著美妮的手闖進了這片林子。在僻靜處,林山和美妮不約而同相互站住了,此刻沒有其他幹擾,隻有眼中噴射的熱火和情深意濃。林山和美妮想起了這幾天他們在驚心動魄的經曆中得到了友愛,得到了知音,現在他們的感情得到了升華,同時也得到了燃燒得到了釋放,兩人終於控製不住地靠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林山略一猶豫猛地抱住了美妮柔軟的腰,她也不掙紮順勢躺在林山寬大的懷裏。林山把美妮放在草地上,迫不及待脫下她的衣服,兩個青年人就在這片濃密的樹林裏愉快地完成了他們人生最美麗的啟蒙。天高雲淡,林子裏無人經過,一點動靜也沒有。
美妮咯咯笑著盡情享受著林山給予她的男性溫存,兩人的體內都有一種無法抑製的衝動,此時此刻表現得淋漓盡致。林山喜歡美妮的笑聲,更喜歡那一聲聲痛快的呻吟,也許他們早就進入了忘我境界,忘記了這是在公共場所是在公園裏麵。其實在他們看來有沒有人看見都無所謂,關鍵是他們兩人是不是合為一體,直到一切平靜下來後林山這才想起來他們是要去看望潘茹這個老太太的最後命運,是想在抓捕她時給她最後一個機會,畢竟她的年齡太大了,麵對這樣的犯罪嫌疑人林山真的有些於心不忍。
美妮在路上諷刺林山說平時看你挺嚴肅的那麼一本正經,想不到沒有人的時候也不過如此,看來人和人的確不一樣,你的骨頭裏就有這種物質文明。
林山被美妮冷嘲熱諷有些受不了,他後悔地說我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真正的需求是在現實生活中有一個嚴峻的態度和一種負責精神,林山告訴美妮他對他剛才的行為會負責到底的。美妮心裏就笑,如果你不是一個警察就好了我還需要與你發生關係的,對於這些行為不用你負責一切行為我都心甘情願,既然有了第一次也就會還有第二次,希望我們保持這種關係吧。
其實美妮憑著女人的敏感她似乎感受到了林山有意在回避自己,心裏或多或少有些悵然若失,她知道男人們似乎都是這個樣式,當他們渴望得到女人的溫柔時渴望得到女人的愛慕時,他們往往會不顧一切隨時隨地有求於女人,而當他們一旦得到了女人得到了愛慕,尤其是當女人很輕易地就把她們的貞操奉獻出去的時候,這些所向披靡的男人開始變卦了,極其隨便地就把它們拋棄或丟失了,這就是女人的悲哀。也許林山不是這種男人,但願如此吧,美妮心有餘悸仍舊相信林山對自己的誠心誠意。
林山和美妮仍舊有說有笑一路談論著,當他們趕到了區街胡同一打聽鄰居時,潘茹已經在早上突然離開了,桌子上除了一部手機外,還給房東老大爺留下了一大筆錢。
林山將手機拿過來看看上麵的來電顯示,這才發現所有的來電顯示都被刪除了,林山感到這個人城府極深,看來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林山把手機揣入懷裏把錢送給房東老大爺詢問他那個老太太哪裏去了時,房東老大爺收了錢看了看林山,望了望美妮,這才不緊不慢地說:“她可能去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