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出鞘,一陣繚繞的劍光,眾水賊根本沒反映過來,而小小的身子已經緩慢的將劍歸鞘。
幾十個水賊眼裏光芒黯淡,眉心突然出現一道血線,幾秒鍾後才反映過來自己已經死了,身子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而那幾十道靈魂被天琪吸進了嘴裏,他需要這個世界的語言,既然能力不能在外用,那就該內用好了。
雙魚很快將這些滿腦子草包的水賊知識消化,可惜連一個會寫字的都沒有,但是他們會說話,這就足夠了。
“這可怎麼好啊。”村民反映過來不是趕緊,而是恐懼,他們知道這水賊好幾百人呢,殺了這幾十人簡單,可是後麵的抱負怎麼對付?如果這個外來人一走,那倒黴的還不是他們嗎?
“不要害怕,我會幹掉他們的,讓你們沒有憂慮。”天琪講出了這個世界的語言。
“孩子,你?”那漁夫驚訝的看著天琪:“你會講話了?”
“當然,等等我,去去就來。”說著天琪將一大包的絲交給漁夫:“幫我紡織成單色的布匹,等我回來後我會請您妻子幫助我做成衣服。”
“你不能走。”幾個剛才膽怯的村民此時確非常勇猛,拾起了水賊的兵器將天琪包圍在其中:“你走了,水賊來了我們得償命。”
“你們什麼意思?”天琪手按寶劍:“我既然能殺了他們,也能殺了你們。”
弱者其實是種悲哀,因為很多弱者是因為悲哀而弱,原因在他們自己身上,他們寧願在沉默中死去,也不願意反抗強敵,可是對幫助他們的人確是刀刃相對。
“你們幹什麼?”張漁夫揮起了一把刀:“如果不是他,今天我們交不出糧食和錢,你們認為水賊能放過我們嗎?我們青石鎮被水賊欺負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們就不敢反抗嗎?甚至要對恩人下手?”
“姓張的,你英雄,你說怎麼辦?”
“好了,你們不必擔心,我並沒有說要走,我是說要去剿滅水賊,你們真的很可悲,張大叔,我殺水賊就算報你們幾天照顧之恩了,另外這水賊的船也歸你了。”天琪微微一笑:“另外通知下官府,讓他們來接收水賊的山寨,有半天時間足夠了,這可是天大功勞。”
天琪需要一個駕船人,別人誰也不敢,還是張漁夫和他發小的兄弟李鐵匠膽子大,不顧家人的阻攔,兩人駕著船將天琪運往水寨,而天琪已經收起了水賊一張弓,兩葫箭,這幫水賊不是烏合之眾,沿途有暗稍幾處,何況此時光天化日的,來艘船還看不出來嗎。
“小家夥,你到底是誰?你前兩天不是還不會講我們的話嗎?”張漁夫疑惑的問。
“不必問為什麼。我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殺完水賊就會離開。”天琪站於船頭,突然抬手對著草叢就是四箭連發,人類的慘叫中,四具屍體漂在水麵上:“不必害怕。”
“你一定是某山之上的修仙人。”兩人倒真敢想。
“嗬嗬,誰知道呢。”
此地離水寨三十裏,這一路劃船過去也要兩個小時時間,一路狙擊水賊二十幾人,終於來到了那水賊的大寨前,張漁夫和李鐵匠擔心的說:“大白天的進攻?不是找死嗎?”
說著提起了剛剛搶來的兵器。
“不必你們動手的,安靜的等待吧。”天琪微微一笑:“老虎殺羊是不分時間的。”
寨門之上四人巡邏,還沒來得及詢問來路,箭已經射在了咽喉之上。
天琪沒學過射箭,但是眼力不錯,最主要的是勁頭足夠,而且這弓是他用妖氣絲做的弓弦,足夠承受他的力量,讓兩位漁夫在身後等待,天琪自己高速奔跑中舉弓連射著,他從來都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