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國領地太過狹小,若想成大事必然取藍翎,那裏是草原,楊,秦三國的咽喉要道,隻要取了藍翎就可將劍點指在三國咽喉,到了哪個時候,新國將不必在懼怕皇後的陰謀,也能正大光明的練兵,到時新王就可一統天下。”天琪手一筆畫:“不過我覺得怎麼那麼危險?回家該被楊公主埋怨了。”
“元帥你我相識十年了,多虧有元帥輔佐,否則我新國早亡,心裏十分感激,若是元帥拿下藍翎,藍翎將是將軍封地。”新王大方的開始畫餅充饑:“隻是不知元帥將如何奪取藍翎?”
“快了,如今草原大戰,藍翎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從背後插刀的機會,而他們出兵之時,就是我奪藍翎之日。”
草原大戰如火如荼,藍翎王命將軍統帥五萬精銳部隊攻取草原各部落,但是草原騎兵速度飛快,神出鬼沒的將他們糾纏在草原之上,而且草原戰士不光是男人,他們可是全民皆兵,在王令的招集下,五十萬部隊已經將入侵軍分割包圍於草原之上,各部紛紛求救。
今日秦國可用之兵隻有七萬皇家近衛軍,而他們的地位特殊,若是一動,那民心不穩定,而國內無兵,隻有新王剛剛組建的三萬部隊可用。
皇後力主新王出兵,但是使者一看,新王和元帥一對躺在病榻上等死,而軍中無主,這三萬部隊更是叫花子兵,根本沒有戰鬥力,無奈之下求救楊國,可是楊國上次草原一戰損失部隊三萬,雖然掠回了大量財富,可是他們可不會輕易出兵,若是大軍兵入草原,那國內將無人可守,若秦國軍一舉殺入,那楊國頓滅,楊王可沒傻到救敵人。
“夫君,對不起,都是我氣的你。”盈盈哭著衝進了病房,趴在床邊嗚咽哭泣。
“嗬嗬,傻丫頭。”天琪翻身坐起,臉上慘白之色立刻退去:“糊弄下皇帝使者而已,你竟然也相信?不過難得,上次看你哭還是你十歲那年呢,哭都哭的這麼可愛。”
幾日之後,三萬部隊換了兵器鎧甲,暗夜行軍前往藍翎,一夜之間突襲玄關得手,俘虜藍翎部隊三千,而如今藍翎國內隻有王家近衛軍五萬,可即使如此,他們也有絕對優勢的兵力對抗入侵軍。
“對麵秦軍聽真,我藍翎從來未曾進軍秦國,你們竟然引兵來襲,難道欺我藍翎無人嗎?”一員大將渾身黑甲,手裏提著長槍,肩頭趴著一隻狐狸。
“我說來做客你可不相信。”天琪笑道:“我來取藍翎地區。”
戰爭總是殘酷的,藍翎大帥身死於陣前,而秦軍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搗藍翎王城,但是三萬部隊撤入王城,憑險而守。
“城內戰士聽真,我乃新王部下,此來隻為取藍翎,若是而等歸降,我大軍將不開殺戒,否則城破之日必然屠城。”
三萬大軍圍困於城外,但是城內部隊確堅守不出,派人去草原求救,可是那草原藍翎軍如今被打的已經是自顧不暇,他們倒是想撤退,可是草原騎兵如幽靈一樣尾隨攻擊,但是王命不可抗,還是拚死殺回了藍翎,可是到了天門關外,確發現城頭插的是秦國大旗,而身後就是草原騎兵閃亮的長刀。
欲長期占據藍翎,自然不能與藍翎人結仇過深,而城外殘兵願意歸降,他們可有兩萬人呢,天琪自然接收,當一個天神一樣的男人淩駕在藍翎王城之上時,被困一月的藍翎軍終於崩潰了,城被打開,迎接勝利者進城,而藍翎王已經是階下囚,王族幾十人跪於王坐之下。
“都起來吧。”天琪一揮手:“我們之間並無仇恨,我來取藍翎隻是為了天下大計,可以說我們出師無名,你們不必擔心,日後你們將成為新國太平王爺,你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將得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