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類似小房子的空間裏,輾轉側身做起,正當自己在回顧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忽然聽見有一個人的聲音說著:“你終於醒了。”
我回顧四周,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紮著辮子,前半邊是禿子的人,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你怎麼回事?怎麼又來找我的麻煩。”
九阿哥說:“不是我找的你,是你自己跑到馬車上來的。”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仍然說:“馬車?你不用騙我,說,是不是又是你惡作劇,想讓我出醜啊?還把頭剃了一半,露出一副高傲的樣子,很帥嗎?”
九阿哥說:“馬車是真的,不過既然你已經醒了,你就自己下車走吧。”
我有那麼些不信,又有那麼些相信,就緩緩移過身體朝外麵一看,嚇了一跳,這也確實是馬車啊。然後就躲回車裏,說:“我不想見到你,你把我送回去就好了。”
九阿哥說:“像你此等“神物”我恐怕不認識。”
我聽見她這麼說,以為又是在嘲笑自己,就用手指著他,可是還沒等舒喬發話呢,九阿哥就把我的手扳歪了說:“我不喜歡有人用手指著我。”
我忍著疼痛說:“你看你講話都一樣,還想騙我。”
九阿哥估計是不耐煩了吧,對著外麵大喊:“停車”,然後對舒橋說:“請下車。”
我看了看說:“真希望老天開眼,我們不用再見。”然後就自己走下車了。
下來之後,看著身邊的景物是那麼的陌生,就問身邊的路人這是哪裏。路人告訴她這是京城,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可是身邊那種陌生氣氛還是讓自己忍不住有點那麼些不安。我跑到後巷子裏,把身上這個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四處遊蕩,想著自己手上老是拿著這麼大一件東西總是不方便的,想了一下,決定把它存到當鋪裏先。就問了一下附近的居民,他們告訴他在不遠的東鄉街有一件當鋪,我忙不迭跑過去。
一進去,老板和夥計看著舒喬與眾不同的著裝,還想著這是哪國人呢?舒喬過去,對老板說:“老板,麻煩你我想當這個東西。”
老板接過來一看,說:“這個布料是沒什麼值錢的,不過這個娃娃的樣子是挺可愛的,這樣吧,就給你當個十文錢吧。”
我也不懂十文錢在當時有什麼概念,就說:“十文錢?多嗎?”
老板說:“當然多啦,這個貨物就是值這個價錢的。”
我以為這老板說真的,就說:“好啊好啊,不過老板,日後我會把這個東西贖回來的。”
老板說:“可以,不過典當的有效期是一個月,超過一個月,這個東西就不能贖回去,隻能以買賣價買走了。”
我很肯定的說:“放心吧,一個月之內我會回來贖回來的。”然後就很瀟灑的走了。
我在路上又晃蕩了半天,心想:難道我真的像電視劇裏放的那樣穿越了?可是,我明明就看到了那個壞蛋了啊?難道他也是穿越了,隻不過運氣不好,把腦袋撞到石頭上失憶了,最後還成為某某家的公子爺?可是我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呢?按理說,我穿越過來就算不是公主郡主等高身份的人,起碼也得是富可敵國的大小姐啊?怎麼回事…。對,看來隻有找他問個清楚了。可是他又是誰呢?我該怎麼找到他呢?就這麼晃蕩了半天,天也漸漸黑了下來,我想了想說:“算了,還是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吧。”
看到前麵的財源客棧,舒喬毫不猶豫的就跑了過去,可是老板看舒橋的一身怪異的著裝打扮,不像是一個有錢人,就問:“小姐可是有足夠的銀子來住本店啊?”
我有些打探性的問著:“這裏住一個晚上多少錢?”
老板說:“我們這裏可是上等的包間,來的也都是一些富商貴人,自然很貴。”
我說:“別打啞謎,直說吧。”
老板說:“好,這裏一兩銀子一個晚上。”
我想了想自己身上總共也就十文錢,怎麼看都是不夠錢的,就對老板說:“老板,我呢由於跑出來玩,錢沒帶,要不您先資助我一會,改明我去奧特曼(ATM)機取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