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屋子裏,開始梳理著我的頭發:沒想到打結有點嚴重啊。
我嗅了嗅自己的頭發:看來明天要洗頭了。
我看見鏡子裏有個人影一直在站那裏,我回過頭一看:“九爺,你站那幹嘛?”
我站起來放下頭發。
“你對十弟都這麼有禮貌,這麼就是對我這麼沒禮貌?”九爺走了進來,坐在椅子上。
我走過去說:“你一直欺負,覺得我有理由尊重你嗎?”
我散落的頭發隨著我的說話間飄落到我的額頭前麵,九爺有些看著呆呆的說。
“哎,這大晚上你有什麼事?”我不理會九爺這眼神,隨手捋了一下頭發。
“砰。”一封信放在桌子上,當我一見到那塊紅色的麒麟玉佩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九爺,你憑什麼扣留我的信。”
“你現在身份敏感,除了八爺府,誰都不應該知道你在紫禁城存在。”九爺很冷漠的說著。
“那你可以找四爺來見我嗎?”我有些婉求著。
九爺有些生氣的看著我,但是突然站起來說:“不行,多一個人知道,你就多一份危險。”然後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看了看桌上的這封信,心裏覺得空落落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這封信寄出去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了,覺得日子無聊,就站在過道上,將自己的腿放在上麵壓腿。
“你在做什麼?”一聽就知道是昨天那個小丫鬟的聲音,哦,不,是團溪格格的聲音。
我抬起頭來行了一個禮:“給團溪格格請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她哄高興了,說不定就不用折磨自己了。
“昨天晚上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團溪格格在我身邊圍繞走動的說話。
“都是小事,我不會計較的。”我很淡地的說著。
“你能計較嗎,怎麼說你現在隻是個毫無身份的小丫頭罷了。”團溪很得意的說著,一字一句似乎都恨不得把我踩死的感覺。
“小丫頭?我看你才是小丫頭吧。”我感覺這種小丫頭不教訓是不行了。
“你,頂嘴是吧,看我怎麼懲罰你。來人....”團溪正想喊人的時候,我冷笑了一笑:“團溪格格,我勸你最好搞清楚我是什麼身份,我可不是什麼丫鬟,我說到底也是八爺府的客人,也是九爺的客人,這兩位爺的麵子,你總不得不看吧。”我一步步緊逼著這個小丫頭,其實看著也就是十四五歲,有那麼拽嗎?
“那我還就偏偏不信了。”然後看著旁邊的小丫鬟說話:“把她給我帶過去。”
說完,我就被綁著過去了,來到一個水塘身邊,團溪公主笑著說:“你不是嘴硬嗎?我就把你丟下河,到時候我說是你自己掉下去哦,看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格格,現在還是二月底,天氣甚涼,要是我凍著了,你就不會良心過意不去嗎?”我有些急的看著格格,希望這位小格格可以大發慈悲。
“你這種勾引人的女子凍著活該。”
然後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丫鬟把我推下去。我極力掙脫,卻還是沒有逃過被推下去的命運。
“啊。”我瞬間感覺到刺骨的寒冷,飛濺的水花就像是利劍一般插入我的臉上還有心房。
“怎麼樣,以後還勾不勾引其他男人了?”團溪很開心的在上麵問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說我,但是我知道,這些肯定都是八福晉教他的。我瞪了她一眼,忍者瑟瑟發抖的身體,開始自己慢慢的走到邊上去:“慢著,誰允許你上來了。”
我沒有說話:這大小姐太橫了,應該讓他自己也站下來試試的。
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都在書房裏欣賞字畫,鷹棋走進來說:“九爺,團溪格格和舒喬姑娘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