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十年前,年僅十二歲的李四娘和家人被發配邊疆,被衙役隨意打罵,途中父母不堪辛勞終死在碦爾碦,衙役又不給埋葬,幸得學依和王兄經過,派人將他父母埋葬,那些衙役反正已經將人送到碦爾碦了,自然走人了。
有一日,有人不小心將箭射到馬上,隻聽見草原上傳來一些喊叫聲:“小心,馬兒受驚了。”
學方為了不讓馬兒傷害到其他人,所以騎馬上去,想要勒住馬繩,結果馬兒瘋了一樣跑了好遠,居然把學方摔到地上,腿也受傷了,可能有些腫。
本來沉浸在悲傷當中的李四娘隻是坐在一旁冷眼相看,學方即使很疼,但是也忍住了。看著眼睛裏麵隻透出冷漠的眼神,眼前這個姑娘渾身上下充滿著死寂。
學方告訴過李四娘,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李四娘這副模樣的時候,心裏很想跟她說話。
“能幫我嗎?”學方強忍著疼痛,隻是麵部的扭曲卻是掩飾不了的。
李四娘沒有說話,隻是站起來,慢慢的走了過去,走到學方身邊,蹲了下來,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慢慢的拉開學方的褲腿,雙腿紅腫,有些流血。
李四娘按了幾個穴位,學方似乎沒有多大的疼痛感,“骨頭沒事。”
李四娘說完,幫學方把褲腿重新整理好,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沒有看任何地方,隻是盯著前方的草地。
過了好一會兒,有人找了過來,將學方準備抬走,李四娘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看任何人,隻是默默的一個人走了。
幾天之後,學方的腳好的差不多了,他很是惦念之前那個小女孩。第一麵的眼神無助,第二次的冷漠無光,不知不覺,就騎著馬找了過來。
幾番打聽之下。才找到李四娘的房子,看起來很是破舊,應該是隨便找的一個落腳點。
學方慢慢的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之前那個小姑娘已經躺在地上,學方跑了過去。看見她臉色蒼白,絲毫沒有血色,學方將身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然後立刻去找了大夫來替李四娘醫治。
李四娘朦朦朧朧的的有了知覺,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學方已經坐在李四娘的席邊,“喝完藥,吃點東西。”
李四娘沒有說話,心裏是有些感激,但是已經心如死灰。什麼感激之話,都不可能說的出來了。
看見李四娘的態度,學方早就料到了,“你的命是我的了,以後你就歸我負責了。”
聽見這句話,忽然心裏很是溫暖,李四娘第一次在學方麵前露出了微笑。
“你的命是我的了。”舒喬聽完這句話之後不自覺的說了出來:“好浪漫。”
“嗯。”學依淡淡一笑,繼續跟舒喬說了接下來的事情。
王兄找人修葺了李四娘的蒙古包,還給李四娘拿來衣服,第一次看見李四娘穿著蒙古裝的衣服。甚是好看。
“謝謝。”李四娘第一次從心底說了這份感激。
“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學方心裏其實很開心,但是隻是微笑著說道。
“你能不能教我武功。”李四娘一副嚴肅的樣子。
“為什麼?”學方。
“我想以後有能力找回我妹妹。”看著李四娘的樣子,應該又是恢複了活下去的欲望了,雖然這句話承擔的責任很大。但是學方願意去教她。
“好,以後,我就是你的師傅。”學方。
從此以後,學方一直在旁指導李四娘練武,就這樣,漫漫歲月過了七年。直到三年前。
舒喬點了點頭,我看到學依不想再說下去,就立刻站起來說:“好了,你繼續吧,我出去了。”
“嗯。”學依沒有繼續問下去。
我偷偷的來到學方的帳篷外,問守門的衛兵:“王兄在嗎?”
“大王子出去了。”守衛。
正好,我很滿意,我環顧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王兄的蹤影,我偷偷跑了進去。
學方處理完事情的時候,帶了一個人來到自己的蒙古包,剛走進去,就發現一個人鑽在床底下。
“我記得在這的呀?怎麼不見了呢?”舒喬完全沒有發現學方已經走進來了。
學方沒有叫著舒喬,任由她趴在床底下。
舒喬一轉身的時候,發現頭上麵有一個暗格:“找到了。”
舒喬很高興的將東西拿了,爬起來的時候,一下子就震驚了,“王兄,四爺…”
舒喬帶著口罩,雖然少了一些灰塵,臉上應該不會太髒,但是頭發和衣服卻有些灰塵了,不過好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