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包行偷偷來到密室,我一個人就蜷縮在一起,看見包行來了之後,我隻是一直盯著他看。
“現在呢,我也知道阿九是當今九皇子,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可好。”包行一邊扇著扇子說道。
“你是想讓九爺放了你嗎?”我猜測著。
“不不不,隻要他答應不再追查我的事,並且寫下契約,若是違反約定,你們的孩子,就不能活過五歲。”包行心裏打著算盤。
我考慮了一下:這法子固然歹毒,反正我跟九爺不會有孩子,怕什麼。
“好。可是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問著。
包行使了一個顏色,旁邊的人把筆墨紙硯端了過來:“你修書一封,不然他憑什麼相信我。”
我看了看邊上的筆墨紙硯,慢慢的拿了過來,把事情的原委寫了一遍。我不敢隨便寫,要是讓他看出我隻是在用緩兵之計,就不好了:阿九,緩兵之計,你一定要理解。
鷹棋拿了一封信過來對正在這院子裏等消息的說:“九爺,包行派人送來書信。”
“念給我聽。”阿九。
“是。”鷹棋把信封拆分開,看了一眼說:“是舒喬的。”
九爺立刻轉過身,從鷹棋那裏把信拿了過來,認真的讀了起來。
鷹棋看九爺看完之後問:“九爺,信上怎麼說。”
“舒兒說,包行約我明天下午單獨在東邊的射箭場見麵。”九爺。
“我帶兵埋伏在周圍。”鷹棋。
“記得離得遠些。”九爺冷著臉說。
“明白。”鷹棋。
第二天下午,九爺一個人來到射箭場內,看見包行坐在前麵,正悠然的喝著茶。
九爺冷漠的問著:“包行,我娘子呢?”
包行淡定的放下茶杯,用扇子指了指他的左上方,九爺淡定的抬頭看到,才發現我被綁在一根桅杆上麵。
九爺動怒了:“包行,你不是來約我談條件的嗎?這樣未免太沒有誠意。”
包行搖了搖扇子:“我這麼做隻是為了自己做保障,你放心,隻要我們達成協議,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好,你說,你想要怎麼樣。”九爺看了我一眼。
“這是我做的所有事的賬本,隻要你在上麵簽名,那咱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小斯把賬本拿了過去:“你別想耍花樣把賬本拿走,隻要你敢輕舉妄動,我就會讓你的孩子和你夫人立刻去見閻王”。
我雖然被綁在高處,但是我依稀看得見藍色的紙張還能被打開:這是什麼?難道包行與我談的條件是假的?
我的嘴裏被堵著白布條,什麼話都說不說來。
九爺翻看了幾眼賬本,裏麵確實是與好多人簽訂的協議以及每個人的落款,所交付的銀子。
九爺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放下筆。
“九皇子,請蓋章。”小斯看來之前已經被打過招呼了。
九爺拿出印章,也是看了一眼我,然後吹了一口氣,把這章蓋下去。
包行拿了賬本之後,看了一眼,然後就示意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做了一個下放的收拾。
我感覺我正在慢慢的降下來,心裏的恐懼也是漸漸的變少。
“九皇子,從今以後我們同氣連枝,我也答應你,從此收手。”包行很開心的說著。
阿九看了一眼沒有理他,隻是徑直往我這邊走。
有人埋伏在房頂的四周,我看見他們有人拿起劍往上晃動,似乎在示意著什麼。
隻聽見包行大聲喊著:“你居然敢騙我。”
我瞬間覺得我好像要飛落下來啦:“啊……”一般這個時候隻能喊出這句話了。
難道這就是我的下場嗎?我心裏特別害怕。
“舒兒。”九爺飛快的跑了過來,縱身一躍,在半空中接住了我。
我是重重下落加速度狀態,九爺”嘭”的一下子就被撞飛到地上,我們兩抱成團在地上滾了好久,難免會擦傷,隻感覺的到我的額頭好疼,九爺是先著地的,我雖然有些疼,但是我還是爬起來,拉起了九爺,看著迷糊的九爺我急忙問著:“阿九,你清醒點。”
但是我看阿九似乎什麼反應都沒有,我看見包行一行人都不在了,我便站起來,把九爺得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敢讓自己睡過去,隻有把九爺先背離這個危險地帶。
我走了好久,外麵隻有幾個行色匆匆的人,我開口求救:“救救我們。”
也許是我喊的太小聲他們沒有聽見,亦或著他們怕惹出人命,都跑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