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爺正和十四爺商討著事情,隻見一個不大的小男孩站在門口,整個人看著有些憔悴。
“你是誰?”十四爺警惕性的問著,口吻倒顯得有些責怪之意。
九爺沒有說話,隻是淡漠坐在那裏,看著小海有什麼想說的。
隻見他愣了好一會,才張嘴說到:“你們能帶我去找舒喬王姐嗎?”
既然叫舒喬王姐的,那肯定就是學海了:“你是學海小王子,是不是?”
“嗯。”小孩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多說話。
“你過來。”九爺沒有平時那麼冷漠,倒是顯得有些溫柔。
學海慢慢踱步而入,坐在了他們前麵。
“你為什麼要去找你王姐?”十四爺問著。
“我不想呆在這了。”學海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總是不想再解釋什麼。
倒是讓這兩位爺互相麵覷,擔心了起來。
“你父王同意了嗎?”九爺仔細的問著。
“父王現在肯定不喜歡我。我也沒有額吉了,求你帶我去京城吧。”學海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哭了。
九爺也知道,這種事情自己不該隨便做主,考慮了一下,說:“小王子,你父王現在病重,無論如何,你也應該伺候在旁,行孝道。”
見學海還是沒有說話,九爺繼續說著:“天下無不是父母,況且,我們也沒有權利帶你走。”
“這個才是重點吧。”學海站了起來,然後一直往外麵走。
“九哥,這件事是他們的事,我們還是別多管了。”十四爺勸誡著,惹多了,對自己畢竟不太好。
晚上,九爺還是想著學海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舒喬,但是既然涉及了舒喬,九爺總是想的特別多。
“你穿蒙古服,還是挺好看的。”學依從後麵慢慢的走了過來。
“公主怎麼出來吹風了。”九爺淡然說到。
“見你一麵。”學依說的很坦然,一點無所顧忌。
“哼”九爺淡然一笑:“聽說,你已經成功讓你父王賜死你庶母了。”
“她本就該死。”學依說的鏗鏘有力,仿佛恨透了這個後母。
“那你那個王弟呢?也該死嗎?”九爺盯著學依看,想知道,對於這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這個姐姐,會怎麼處理。
不過,看學依的表情,對這個弟弟還是有些愧疚的:“怎麼會?他總是我的血緣親人。”
聽完他這麼說,九爺也算是放寬了心,總是沒有變成那麼冷酷無情的人。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九爺說完,轉身準備就走。隻聽見後麵響起了一陣聲音:“紫禁城見。”
九爺有些詫異,但是也隻是轉過身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也許是因為這張麵孔,九爺的心裏總是有些開心,又有些失落的感覺。
第二天,九爺和十四爺牽著馬準備上馬趕回京城去,就聽見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喊到:“等一下。”
九爺回頭一看,居然還是學方小王子。
“幫我帶信給王姐,可以嗎?”學海說的如此誠懇,九爺也不忍心拒絕,因為這樣,也算是有理由見舒喬一麵呢。
“嗯。”九爺點了點頭,伸手接了過來。
學海很是感激卻又很冷靜的說:“謝謝。”
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九爺握著手裏的這封信,不禁思索了一番。
“走吧。”十四爺說著。
“嗯,”九爺和十四爺駕著馬離開了。
我看阿碧兒一直坐在池塘邊,一邊喂著魚,一邊還是不高興的樣子,我便走了過去。
“你這麼愁眉苦臉,小心生的孩子是苦瓜臉。”我故意扭曲自己的臉龐,想逗她笑會。
“公主,孩子要是跟你一樣,也挺好看的。”阿碧兒總算是露著笑臉了。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讓學依勸父王收你為幹女兒,到時候封你個公主的名號,不愁皇上不答應封你一個側福晉。”
阿碧兒一陣激動,但是突然又擔心著什麼:“那我與二姐不是平起平坐了嗎?”
“本就是這樣的,平起平坐以後你也方便做事,而且,你不想讓孩子有個高身份呀。”我開著玩笑說到。
“寶寶,記得你幹娘的好呀。”阿碧兒摸了摸肚子說著,我也摸了摸阿碧兒的肚子,高興的想象著這新生命的到來。
晚上,下人們給我打了洗腳水,我一個人低著頭搓搓自己的腳丫子,
“給你說配上丫頭,你怎麼就不要呢?”四爺走了進來,溫柔俊俏的麵容,一下子讓我進入到賞心悅目的氛圍了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