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話給許嬌嬌幹沉默了。

說實話,拿下傅知硯她都有點不敢相信,真有可能是這哥們兒單久了不挑。

不過她還真有點自豪,嘿,咋滴,想不到吧,她就是這麼牛逼,昨晚上把高嶺之花給拿下來了。

如果不是顧及形象,她都想炫耀一下。

可別說,傅知硯的話是狠,但嘴還是軟的,親起來還挺給勁兒,而且傅知硯愛幹淨,身上總還有點薄荷香。

真想炫給麵前這哭哭啼啼的小白花看看。

徐瑤嘶吼著:“我喜歡了他十幾年,憑什麼現在你就能上位,你不過是個鄉下人,什麼都沒有,傅奶奶就是可憐你,才讓你進的傅家大門,門不當戶不對,你要是真有自知之明,傅哥醒了,你就應該自請下堂,你憑什麼占著茅坑不拉屎,你什麼玩意兒你。”

這話粗暴得沈衛國都震驚的看著她,咽了咽口水,他認識徐瑤十幾年,就沒見徐瑤爆過粗口。

愛情還真是個什麼玩意兒,能讓人麵目全非。

許嬌嬌定睛看著她猙獰的臉,想到張媽給她普及的這個院裏的八卦事情,這位徐瑤也是重點人物了,她呲著大白牙笑了笑。

“我再怎麼不好看,也是國家爸爸蓋了章認定的法定老婆,長得黑吃你家大米了,他就好我這口,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這話擱我這合適,跟你那好像就不太合適了,總比有些人追了男的10多年都捂不熱的好,我要是你,就直接拿塊豆腐撞死算了,你都不懷疑自己沒有魅力嗎?”

“喜歡他了這麼多年,你連他手都沒牽過吧,這是什麼很驕傲的事情嗎?我要是你就有自知之明的滾得遠遠的,現在他可是有婦之夫,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話?你閉嘴吧你,我都怕你到時候哭的暈過去。”

她聲音軟軟的,是與長相黑不溜秋的樣子,完全不符合的甜妹音。

但說話這刺兒簡直要把徐瑤給氣瘋了。

而她身後這幾個男的自持身份,這更不可能跟女人計較或者罵架,隻能幹巴巴的瞪著她。

“還挺沒趣的,真有誠意,就該改口叫我嫂子了,我看你們今天也不是來探望我老公的吧,笑話看完了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回去吧,我怕你再待下去,眼淚拌飯鹹的慌。”

傅知硯唇角微勾,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

別說就他老婆這戰鬥力,挺適合嫁給他的,畢竟他們家親戚也是一對奇葩。

想到這裏傅知硯就垂了垂眸。

“傅哥,你就這麼看著瑤瑤被欺負是吧,咱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你現在為了個女人腦子糊塗了。”

“就是啊,傅哥,你他媽生了場病醒了,兄弟還挺高興的,結果來看你好心沒好報是吧?誰他媽看笑話了,我是那種人嗎,你他媽醒不過來的時候,老子都給菩薩上了好幾炷香了。”

幾個男人吵吵鬧鬧的,隻有徐瑤繃不住情緒,看著對自己冷漠無情的男人,又看著他殘廢的雙腿,眼神閃爍一下,哭著跑開了。

沈衛國忙帶著人追了出去。

看好戲的張媽這才出來收拾他們帶來的禮品:“又是這個,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啊?送人都送不完。”念念叨叨的收好。

許嬌嬌推著他回到一樓主臥,將他推到床邊坐下,然後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屋子裏。

這個天氣剛剛好,太陽不算大,慢慢變熱,讓陽光曬曬,正好能曬到被子。

“我看你剛才看著沈衛國看了好久,他好看嗎?”傅知硯手裏拿著書,頭也不抬地問道。

許嬌嬌正在往臉上擦著混了木係精華的寶寶霜,聽到這句話,像見了鬼一樣。

她有些驚訝地看向傅知硯,心想他是不是想多了。

沈衛國的長相隻能說是一般般,不過他那個發型倒是挺特別的,屬於這個時代前衛的審美。劉海很長,但是在現在的長輩眼中,這樣的發型看起來就像是個小混混。

雖然那幾個男人長得都還算不錯,但許嬌嬌可不敢在傅知硯麵前誇讚他們。

她總覺得傅知硯有些敏感,似乎很容易吃醋。

於是,她連忙笑著解釋道:“沒有啦,我怎麼會喜歡別人呢?隻是覺得他的發型挺有趣的,哪有你好看呀,哥哥~”

說完,她對著傅知硯眨眨眼,一雙眼眸水漣漣的,仿若看誰都深情。

傅知硯耳朵泛紅,其實剛才問出這句話他就後悔,覺得自己衝動了,現在被她撩了一下,心髒不受控製怦怦亂跳,也隻能小聲的念了句不正經。

許嬌嬌看著他一本正經看書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他知不知道他有多可愛,每次害羞耳朵都會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