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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你個不知死活的雜種,……”秦磊氣瘋了心,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來在自己麵前隻敢畏畏縮縮小聲辯解的這個家夥現在居然敢扳開自己的手,而且還用這種言語來威脅自己,“好,今兒晚上我就要讓你明白馬王爺有幾隻眼!”
“馬王爺有幾隻眼我們都不知道,但是南潭是有王法的地方我們都知道。”剛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陸為民和常春來毫不客氣的扛上。
“秦磊,你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上海灘》看多了還是怎麼?公安局怎麼會有你這種垃圾,你自己找不到對象,居然想用這種方式,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悲,你不但把公安的臉丟盡了,也把男人的臉丟盡了,有本事你讓人家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啊,這樣拙劣醜陋的手段,你不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
秦磊被走出來的陸為民罵得暈頭轉向,一時間雙拳握緊,氣衝鬥牛。
如果這時候身上帶得有槍,他真想把眼前這個家夥一槍崩了,這一刻許陽已經不再是他最痛恨的人,眼前這個陸為民才是他最想要收拾暴打的對象。
以前三叔還讓自己不要和他過意不去,自己也還曾經去刻意和緩兩人的關係,這家夥還給自己裝模作樣,哼,現在可好,安德健和沈子烈都走了,這南潭縣是老秦家說了算,這個家夥也被一腳給踹到了團委去坐冷板凳,居然還敢在自己麵前充大頭蒜?!
真還以為自己還是縣長秘書或者管委會副主任?
臉色由紅變紫,秦磊有些狂亂的目光死死盯著陸為民,胸膛急劇起伏,突然間瘋狂的笑了起來,“陸為民,你還以為你是誰?媽的,一個破團委書記,真就以為自己在南潭縣是個人物了?我呸!媽的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是怎麼滾到團委去的,長腦子好好想一想,瞎蹦了兩回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覺得領導都把你看上了,以為這地球離了你都不轉似的,哼結果怎麼樣?哪兒涼快那呆著去,要不你還得挪地方,東陂,石鼓,想不想去呆幾年啊?”
陸為民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家夥,真不知道這家夥哪來這麼狂妄的資本,真還以為他自己就可以代替秦海基替這南潭縣所有事務作主了,可悲又可笑,但是不得不說也就是慣性養成了這種人囂張不可一世的架勢,換了個其他人也許真還要被他給嚇住。
“秦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種人了,你覺得你可以決定所有人的一切,覺得在南潭可以主宰一切?自己掂量掂量自己一下吧別替秦書記丟臉惹事兒。”
陸為民不想和這種人多廢話,在他看來這種被權欲蒙蔽了理智的人有財候的確是不可理喻,也不知道秦海基怎麼會攤上一個這樣的侄兒,如果不好生拾掇一下這個人,遲早也就把秦海基給拖下水。
陸為民略帶輕蔑不屑的表情和語氣甚至比先前對方的言語更是刺激著秦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痛恨眼前這個家夥,對方是打骨子裏看不起自己,他能夠感受到對方對自己那種發自內心的鄙屑和輕視這如同一把烙鐵深深的烙在了秦磊的心坎上。
“怎麼回事兒秦哥?咦,為民是你?”從走廊裏走出來的張軍驚訝的揚起眉毛,見秦磊就要衝上去和陸為民打起來,趕緊上去拉住對方:“秦哥,出什麼事情了?別,千萬別,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啥淨兒?”
“軍子,你讓開,今兒個我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王八蛋!”秦磊陰戾的目光死死盯著陸為民,“不拾掇拾掇這種人,他就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真以為自己可以包打天下呢!”
“秦哥,秦哥,算了,就啥事兒等下來再說,這裏人多,別!陸為民是我和懷章的同學,有啥事兒好說!”張軍見這副情形就知道可能秦磊和陸為民是早就結下的梁子,而今天秦磊又多喝了幾杯有些控製不住,不知道怎麼又讓他們碰在了一起,這才弄出事情來。
“讓開,軍子,要不我給傣翻臉!媽的,那邊那個兔崽子敢來撬我的牆腳,你這個同學不地道啊,還敢來給那王八蛋撐場子!”秦磊撥拉著張軍,但是喝多了酒的他連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哪裏弄得開攔在前麵的張軍。
“為民,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啥淨兒你又把秦哥得罪了?”
本來就對陸為民沒啥好臧,見秦磊和陸為民起了衝突,張暉內心也說不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