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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口位於宋州西北,之所以得名澤口正是因為縣城正處於蠡澤湖的口子處,與蠡澤湖緊鄰,相當一部分處於湖區之中,算是宋州的西北屏障,澤口是典型的農漁業縣,基本上沒有像樣的工業,即便是改革開放十多年了,也沒有真正發展起像樣的工業來,在宋州十一個縣區中經濟發展中屬於靠後的。
在上一輪人事調整中,原麓城縣縣長曲建東出任澤口縣委書記,澤口縣縣長未變,仍然是常明宇,兩個人關係很不好,澤口至今沒有一個明確定位,和兩個人的頂牛有很大關係。
梓城縣委也在年初經曆了一輪調整,原遂安縣縣長朱堯豐出任梓城縣委書記,縣長是由原縣委副書記齊剛出任,兩個人雖然不像澤口那邊曲建東與常明宇那樣關係不睦,但是也談不上有多好,尤其是朱堯豐在遂安是受夠了葉久齊的壓製,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強勢的人,現在升任梓城縣委書記之後,立時就表現出他的鐵腕強勢,但這卻與土生土長的新任縣長齊剛齟齬不斷。
梓城是個山區縣,百分七十都山區和丘區,隻有不到百分之三十的穀地和平壩地區,縣城就位於周家壩。
和澤口一樣,梓城也是典型的農業縣,但是與澤口相比,澤口有大片湖區,漁業發達,農村經濟組織和農民個人收入相對還要好一些,而梓城就不一樣了,山區中條件惡劣,有麼有什麼出產,也談不上多麼秀麗的風景,因此不但經濟孱弱,而且貧困人口基數相當大,這也是宋州市裏最窮的兩個縣之一。
西塔的情況也不樂觀,裘海波從經開區管委會主任升任西塔縣委書記,要說也的確是升任,雖說宋州經開區在全省經開區裏排不上號,但是經開區畢竟是經開區,市裏眼皮子下邊,有什麼好項目多多少少也都能沾點兒葷腥,而現在一下子到了西塔,這裘海波就有點兒像是找不到感覺的模樣,至少這半年來,童雲鬆都沒覺得裘海波在經濟發展上有什麼好的思路拿出來。
除了澤口、西塔和梓城這三個傳統經濟弱縣的表現不佳外,讓童雲鬆更鬱悶的是市裏的三塊核心區,沙洲情況略好,嶽唯斌和盧楠兩人的配合還算過得去,童雲鬆希望能夠在下半年看到他們的變化;宋城就有點兒讓人失望了,平淡無奇,艾文崖走馬上任,沒有能夠在宋城拿出什麼新鮮東西來,總感覺有些泛泛,童雲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求有些太高,或者說是不是有點兒心急了,畢竟也才半年,就希望能夠有一個舊貌換新顏的大變化,本身也也不太現實。
更讓童雲鬆糾結的還是市經開區。
孫承利在經開區上的表現很讓童雲鬆失望,他甚至和魏行俠私下交流過,覺得經開區的變化發展完全配不上經開區的名聲和地位,不說宋州經開區在全省各地市經開區中的地位,即便是在全市這些區縣中,經開區的表現也更像是一個雞肋,以至於童雲鬆和魏行俠私下裏都曾經探討過是不是該考慮讓孫承利挪一挪位置,比如讓孫承利擔任宣傳部長或者政法委書記。
當然現在這還隻能是私下說說而已,孫承利畢竟還是他們最重要的盟友,除非他自己主動提出來,否則童雲鬆和魏行俠都還不好去說什麼。
“為民,恐怕光讓鑫林去不行,你讓鑫林去抓一抓招商引資大項目的跟進推動,我覺得這很適合他,但是其他區縣的產業培育和發展路徑選擇,我覺得這事兒得由你來親自抓,你必須要上心。”童雲鬆思索了好一陣之後,才扶著汽車引擎蓋認真的道:“這事兒必須要你來,而且我覺得恐怕還得要當成一項最重要的工作來做,西塔、澤口和梓城的情況擺在那裏,朱堯豐、曲建東和裘海波似乎都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這不行,你得去點撥和敲打一下他們。”
陸為民笑了起來,“童市長,你這不是讓我擱下一塊活兒,又撿起另一塊兒活兒麼?”
“哼,什麼叫擱下一塊撿起一塊?這兩塊兒活兒都是你的,哪一樣你都得幹好,現在讓黃鑫林來替你換換手了,你還得寸進尺了不成?”童雲鬆擺擺手,“這事兒就這麼定了,災後恢複建設,你不需要多操心,我會盯著崇榮,你隻需要做好我們約定的事情,嗯,鑫林那裏,我會去和老尚說,你也抽時間和老尚談一談,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