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智勇和徐曉霞兩口子都禁不住麵麵相覷。
齊蓓蓓這麼說讓他們有些意外,在他們看來,齊蓓蓓這就是虛言推諉,來了一個太極推手緩兵之計,拖一拖,拖到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問,但是又感覺齊蓓蓓語氣裏很誠懇,不像是那種推口話,這也讓兩口子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詹智勇不好開口了,畢竟他和齊蓓蓓也隻是高中同學,後來也沒有太多往來。
徐曉霞不一樣,她和齊蓓蓓好歹也是閨蜜一場,而且也關乎自己丈夫日後前程,這幾個月丈夫心情一直不太好,也讓她很是著急,這個時候她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蓓蓓,你給我撂句實話,行,還是不行,智勇剛才說了,咱麼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吃這碗飯,都理解,你可別在我和智勇麵前打馬虎眼,給我倆墜一個希望在那裏,結果又不成。”
“曉霞,在你們兩口子麵前我還能賣假?”齊蓓蓓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啥意思,我說的是實話,嗯,近期略微有些不太方便,不過過了這段時間就行,你和智勇都是我同學,智勇也是當過縣委常委的人了,知根知底,我知道怎麼做,我這樣說,你該放心了吧?”
徐曉霞還欲再說,但是卻被丈夫製止了。
詹智勇很清楚現在的齊蓓蓓已經今非昔比,不是前幾年那個葉河縣長了,他感覺得出來,這幾年齊蓓蓓的變化猶如脫胎換骨,舉手投足間那股子沉靜自若的氣度那沒有一點曆練養成你根本做不到。
在他看來比魏如超也要強得多,人家能說到這個份兒上就很不容易了,你以為真的像下邊那些幹部,還得要給你粗著脖子拍著胸脯給你打包票不成?
“老同學,那就勞煩你費心了,這種事情,要說也不該來叨擾你的,不過我在想新區初創,也正是幹事兒的好時候,我在遂安也算是實打實幹了幾年,可到了市政府裏邊,幹務虛的事情就多了些,反而覺得沒太大意思了,自己還是想幹點兒實實在在的活計,做點兒日後自己擱心裏踏實的事情來,所以也才厚顏找上老同學門上來了,……”
聽得詹智勇這麼一說,齊蓓蓓對詹智勇的印象又高了幾分。
起碼這位老同學還不是隻想純粹的來找後門,起碼嘴上也說了是想幹點兒實績,這就好。
若是隻想來圖輕鬆求待遇,齊蓓蓓還真不好處理這事兒,但是若是想要來幹點兒事情,這想做事情的人哪裏都缺,蠡澤新區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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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管委會出來一上車,徐曉霞就忍不住問道:“智勇,你覺得蓓蓓是不是在敷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