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胃炎犯了,又趕上朋友奶奶去世,唉,事真多。)
周圍人先是一愣,然後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站在千言馬前,捋著胡須,裝著沉穩樣子的老頭。眾人心中皆以為老者雖然功力很高,但腦袋必定有些問題。哪有上來隻是小亮一手,就想收西裏圖氏族族長,原匈奴前大當戶的兒子為徒。雖然氏族分崩,但人誌氣尤存,怎會行嗟來之食。
老者見周圍眾人眼中鄙夷與怨恨,也恍然明了,輕咳道:“其實想學功法並不是有多麼的難。”頓了頓,見周圍仍然沒人注意傾聽,尷尬道:“那個小小西裏圖啊,你叫什麼啊?然後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
“好似他名字多麼金貴,誰稀罕啊”小琳娜很是看不過老者,但怕須卜氏責怪,便噘著小嘴輕聲道。
老者不理會琳娜,注視著千言。“我叫千言·西裏圖”小千言也對老者有些好奇,但總感覺老者怪怪的,心中有些抗拒的道。
“哦”老者捋著胡須,反複念叨千言的名字,略微沉思道:“匈奴語沒有這個詞意,是取漢話中‘千言萬語’吧?”
千言道:“嗯,是娘親取的。”老者顎首,轉身對眾人道:“在下漢人一個。”周圍眾人並未有什麼驚奇,畢竟漢人講匈奴語也屬於常事。老者接著道:“因年歲較高,常人可能早將敝人實名忘記。而我又因人世多戰亂,便歸隱鬼地,又因鬼地多穀,世人皆稱老朽為‘鬼穀子’”
見周圍眾人麵無表情,竟然無一人知曉其名諱。自稱鬼穀子的老者麵子有些掛不住。輕聲道:“匈蠻之人,不知老朽,看來不讓你們看看,我還收不到這個徒弟了。”言罷,鬼穀子將左指指天,右指指地,尾指交合。立時隻見從天空射下一道金色的光束迎向老者左指,而右指卻射出一道漆黑如墨的光束末入地麵。
“咘”一聲極其不雅的聲音從老者身上傳出。周圍眾人腦袋上都是黑線,小琳娜更是誇張的捂著鼻子大叫:“臭老頭,那麼大年紀還放屁。”
鬼穀子仍然繼續往地麵注入黑色光柱,一邊不慌不忙的道:“是人就得放屁,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這時,隻見地麵以那道光柱為中心,成扇形往路邊那棵大叔方向緩緩擴散。更讓人驚奇的是那棵原本已經幹枯的樹幹,慢慢長出了綠芽。要知道,現在是秋季,周圍雜草都已經枯黃,樹葉都已稀落,這棵古樹更是枝幹早已幹裂。
“這”巫師韓達,嘴巴張的很大,卻隻是說了半天這。西裏圖部族更是呆如木雞。可是隨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慢慢長出嫩芽的古樹居然開出朵朵能有人頭大小的紅花,好似有血液在中流淌。“哇哇哇”接著從花中傳出一聲聲好似嬰兒啼哭。
“這是巫蠱妖術”巫師韓達這時才緩過氣來,慌忙對周圍眾人道:“大家快躲開,這是‘蠱術’,會發出惑音,令人迷失心性。”言罷巫師韓達,從背囊中取出那麵修補好的皮鼓,一手持鼓,一手有節奏的敲擊鼓麵。可是周圍眾人除了千言外,都已目光呆滯。更有甚者直接昏死過去,韓達巫師也已盡力施法,鼓點急促。
再看老者,早已沒有了方才那廝老不尊的樣子,眼中隻有對千言·西裏圖的喜愛及熱烈。而千言也早已昏迷。隻有額上的閃電胎記,變成暗紅色,紅的發紫,並散發出一絲紅芒,將千言囊括其中。使其不受蠱惑所迷。
全族上下,隻有薩滿韓達仍然堅持著敲擊皮鼓,以抵擋蠱惑之音。但人也漸漸進入半昏迷狀態,可能隨時會真正的昏迷過去。就連周圍戰馬都已臥倒在地。
僅僅不道半刻鍾,全族老幼將近四十人,都已處於昏迷狀態。鬼穀子並沒有下殺手,隻是好似測試般。見眾人連同薩滿巫師都已昏迷,便散去指中的黑光。雙手背於身後,緩步走到千言麵前,臉色盡是滿意之色。頻頻點頭道:“嗯,不錯,不錯,小小年紀竟身藏這等玄機,如若不是老朽慧眼識珠,你還不知何年才能大放異彩啊。”言罷,鬼穀子,將昏倒在地的小千言夾於腋下,好似閑庭信步般,在周圍枯草上如飛般遠去。
等鬼穀子身影漸漸消失之時,從路旁過腰高的雜草中站起一個渾身輪罩著跟周圍枯草一般顏色霧氣的人。隻見這個黃色人影走到路中,看看倒了一地的西裏圖眾人,又看看路旁那棵由於法力散盡,而開始枯萎的古樹。沉思片刻,不在理會眾人,好似雲霧般飄起,向鬼穀子與千言消失的方向追去。(此書不斷,有事沒轍,工作要緊,喜歡留言,希望評論。今日小寫,望請海涵,雖然閱少,但動力僅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