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作家,我也並不會寫作,我隻有初中文憑。我曾寫過一個叫《太陽明天升起》的東西。雖然沒有寫完,但那曾是我最早用的QQ網名,“昨日的陽光已經離去,今日的也已臨近黃昏,隻有明日的的太陽才會屬於我。”我曾追逐過,可惜承受不了黎明的黑暗。多少人曾追求過?多少人成功過?可最終都跌倒在黎明中,黎明是希望,黎明也是黑夜中最黑暗的時刻,曙光卻是在黑暗結束的時刻才會悄然到來……此書不會斷,因為我的黑暗還在繼續。斷更是我的錯誤,因為我還要在黑暗中存活。書中千言的外表基本是按照我自己為原型來寫的,並不精致的五官,但卻讓人看著很舒服,並不算聰明,但卻令人不敢小看。開始時缺少人生的目標,直到醒悟才會慢慢明了,精彩也會在後期慢慢到來……)
千言眼睛虛眯,語中有著嘲弄的道:“憑什麼?”
黃臉青年一愣,隨之大怒,但很快便將怒意壓下,轉而嗤笑一聲道:“你也就能欺負欺負常人,我們大漢皇室軟弱,我們漢人可不軟,你這個匈奴小崽子別想仗著自己是匈奴人就高高在上了。嘿嘿……有本事你就接受我的挑戰。”黃臉青年的這幾句,說的聲音洪亮,言正詞厲,甚至聽到這句話都難以想象說出這話的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愛國人士。黃臉青年其實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因為在剛才交手時他發現千言‘招法’、‘勁道’及‘氣力’都不低於自己,但卻唯獨缺少術法的加持。而聽聞周圍人說千言是純粹的武者,要知道純粹的武者在當時基本沒有。因為用術法加持後的爆發力比沒有加持的武者的氣力要大的多得多,且純粹的武者卻很能達到更高境界。而雙修的武者雖然看似需要修習兩樣,其實卻比純武者要簡單的多。因為體術達不到更高境界後便可以用術法吸引靈氣,隨之轉為氣血。雖有‘填鴨’之意,但卻能達到更高的境界。而純武者卻需要不斷強化自身,挖掘自身的潛能,所以是很難升級的。但純武者由於身體強橫及氣血凝煉,所以是比同級別的術士和雙修武者要強上一籌的,且戰力更持久。而麵前的千言雖然身高過人,但看臉上的稚嫩,年紀也就在十一二歲。境界頂多在常體中等,方才將自己摔倒也不過是運用的力道較好,且自己也沒有用術法加持過,所以一旦真正比試,這個叫千言的必輸。
黃臉青年想的挺好,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千言這個年僅八歲的小孩卻已經達到武者的碎空境界。可惜當時在台上看到千言出手的僅有那麼幾名學員,但卻沒有一人透露。其原因便是千言是匈奴人,他們不想讓千言成為萬眾矚目的天才級人物。所以黃臉青年在不知的情況下才會如此囂張,如若知曉,他可能連挑釁的話語都不敢說了。要知道純粹的武者,在碎空境界時便是一個巨大的轉折點。其自身靈氣的運用也會隨之得心應手,使其爆發力是同級別的術士和雙修武者都難以抵擋的。
可惜黃臉青年沒想到事情會隨著他這句話而演變到他自己都無法收拾的地步……
千言不語,轉身向外走去。可這些學員不管是新入的還是老的都向前靠了過來,將千言的去路堵住。而那個黃臉的青年卻在一旁火上澆油的對眾人道:“如若今天他不同意與我比試,那我們就將這個匈奴小子捏扁揉圓……”不知誰在一邊高聲喊道:“漢人不弱,匈奴不強。接受比試。”
“漢人不弱,匈奴不強……”
“接受比試……”聲聲震耳,響徹整個內院,就連偏房中的眾執教都已然聽見。剛剛走進另一處偏房中執教也急忙走了出來,為首的黑袍執事和紅袍執事相視一眼。皆搖了搖頭,隻聞黑袍執事聲音輕緩的道:“今年的學徒不錯……”
一旁的紅袍執事嘴角上翹,皮笑肉不笑的道:“聽他們喊的這些話,隻能說明你們漢人還算是有幾個剛烈的。”
二人身後眾執教其中桀芒也在,隻見其十分謙卑的上前躬身行禮道:“不知用徒弟上前說教一翻否?免得打擾他人。”桀芒是學府學徒出身,由於深得兩位執事賞識所以便留駐在此當做執教,平時雖然對學員有所勢力但對這些學府中的師傅那可是畢恭畢敬。但也有例外,像新來的如若不如他,那他可是眼高過頂的。
執事擺了擺手,道:“不必了,剛入學舍的都為地方人傑,此時也好讓老學徒殺殺他們銳氣,免得往後不好教授。”言罷便轉身向屋內走去,黑袍老者也輕聲笑了笑也不看仍躬身行禮的桀芒,隨之向屋內走去。眾執教也急忙尾隨,門口的桀芒直到兩位執事走進,方才起身,可抬頭剛好看見倚在門旁鬼穀子正麵露輕笑的望著自己。桀芒斜眼看了麵前這個滿身汙跡的老頭,鼻子輕哼一聲便要隨著眾人離開。可到鬼穀子身旁時,隻聞鬼穀子有旁人難聞的聲音道:“拍馬屁,拍到蹄子上了。哈哈哈……”前麵的聲音隻有離近的桀芒能聽見,後麵的笑聲卻十分響亮。桀芒臉色一陰,可這時走在前麵的眾執教都被笑聲所引,轉身看著鬼穀子。鬼穀子一拱手,麵帶微笑的拱手道:“看這些小家夥挺有意思便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各位別見怪。”
這些學府執教可不似後生,多數都上了年紀,修為也不簡單,更有幾人經曆過亂國時期。對麵前這個隱居山野的鬼穀子那也是略有耳聞的,絕對不似外表可觀的。也都笑著拱手回禮,隻有桀芒臉色陰沉的向裏麵走去。
登記的門口此時已經圍了一群人,有新學徒也有負責維持秩序的老學員。但卻沒有一人幫,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看。
千言和那個黃臉青年站在場中央,黃臉青年此時更是露胳膊挽袖子,對著麵前的千言指指點點,一副‘我很愛國,我罵外邦’的架勢。而從千言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怒意,隻見千言輕聲道:“你為師兄,能與我下戰,是我的榮幸。可我現在還有事要辦,可否等我一時?”
黃臉青年擺擺手,眾人聲音也隨之小了下來。黃臉青年滿臉鄙夷的斜眼看了千言一眼,隨後道:“我的天……你還有事?你算啥啊?老子說要跟你比試是你的榮幸這個不假,但你哪都別想走,今天就在這,就在學府,就在大家的麵前,你要是不想比試……”隨後頓了頓,環顧一圈雙腿叉開,望了千言一眼道:“那也行,你從老子跨下鑽過去……哈哈……”言罷,黃臉青年大笑起來,身旁的眾人也滿是嘲笑。
千言眼睛虛眯,垂下的雙手也已然捏的蹦蹦作響,隨後緩緩鬆開,臉上笑意依然的道:“就在這裏?”聲音很輕,但卻讓眾人都聽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