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浩對夏侯業這一路護送也心存感激,他說道:“好吧,夏侯將軍,我們一起去甘國吧。”
他把手按在夏侯業的肩膀上,一股陰柔的力量舒進了夏侯業的體內,很快就把他身上的傷給治好了,他說道:“我其實名叫荊浩,本是鴻國的一名王子,現在我反出了鴻國,你怕不怕?”
夏侯業其實早就猜到了荊浩的身份,但是他仍故作驚訝地說道;“哦,原來你就是荊浩王子,失敬,失敬,小的們,快過來拜見浩王子,以後我們就跟浩王子幹了!”
現在剩下的三十來人,全是身經百戰,對夏侯業忠心耿耿的死士,那夏侯業一聲令下,所有人跪倒在地下,向著荊浩行禮。
荊浩哈哈一笑,說道:“夏侯將軍,領兵打仗義我不太在行,你還是快一點讓他們把山上的金銀找到吧,到了甘國,我還有大用呢。”
至今為止,他仍未知道甘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夏侯業倒是聽到過一些,但他卻不知道甘國的事情與荊浩有關。
荊浩親手為那些受了傷的傷兵療傷,而馬大力與葉氏姐妹已經開始滿山跑,他們要尋得這個山的寶藏。
“哈哈哈!”還是馬大力的聲音:“少爺,少爺,我們找到了!哈哈!這黃化龍真富有,富可敵國啊,天,到哪兒去找這麼多的車子裝啊!”
荊浩跟著馬大力走進一個山洞,洞中相當空曠,在洞壁安了幾盞燈,馬大力興奮地拉下一盞燈,隻聽得嘎嘎嘎一陣聲音過後,一堵洞壁移了位,裏麵還有一個洞,洞中的金銀足有上百車!
夏侯業歎了一口氣:“這黃化龍盤踞此地二十多年,把周圍的地方都刮得一窮二白,想不到他積聚了如此多的財富,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馬大力愁眉苦命,說道:“少節,怎麼辦?就算我們每一挑一擔,都挑不走啊?這荒山野嶺的,到那兒去找車?”
荊浩哈哈一笑,說道:“其實根本就不用你們拉得那麼辛苦,我隻是不想把他們給嚇著才讓你們駕車運輸而已,這麼一點錢算什麼?再多百倍,我也能把它帶走!”
說完,他取出了腰間的葫蘆,意念一動,整個洞中的金銀全部被他吸了進去。
這一下,嚇得馬大力與夏侯業張大了嘴巴。
“哈哈!大力,還有那幾十車金銀,我也把它收進我的葫蘆,你每位兄弟弟先發十兩白銀做軍餉。”
“是,是!”馬大力頓時興奮起來,匆匆地走了出去。這回,總算跟對人了吧!
荊浩對著仍在發呆的夏侯業說道:“夏侯將軍,我們走,下麵那一嶺叫什麼名字呀?”
“叫黃獐嶺,他們的賊首叫周忠,這個周忠,本為東北響馬,可是十年前,來到了這個地方,由於他有響馬習慣,所以山寨上養有許多馬,平時他們經常會外出襲商隊,甚至遠至百裏麵,也會出現他們的蹤影!”
已經有逃出黃龍嶺的土匪投靠了黃獐嶺,他們已經知道荊浩已經攻下那最強大的黃龍嶺,周忠自知不敵,他不帶兵器,不穿鎧甲,率一眾山匪出山迎接荊浩。
見荊浩一行人走到山前,即集體鞠躬,那周忠高聲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大英雄荊公子了,老賊周忠給您行禮啦。”
荊浩身後的葉氏姐妹掩嘴而笑,自稱老賊,此人有趣。
荊浩笑了一下說道;“周忠,在下要過黃獐嶺,怎樣?”
“自然是夾道歡送啊!不知道公子還有什麼要求呢?”
荊浩想了一下說道:“在下想向你借四十匹馬,不知可否?”
“在下盡力張羅,盡力張羅!”好周忠在點頭哈腰,而夏侯業說道:“周忠,這九嶺十嶺就數你最富有,你不是想拿三四十匹老馬就打發我們走吧?”
“哎呀,夏侯老弟,看你說的,我那裏有錢啊,我這小偷小摸的,山裏大大小小幾十號人,又要吃,又要喝,還有每年都要分些錢給兄弟,我哪有什麼餘錢?你沒看到我窮得四處去搶嗎?不過,荊公主遠道前來,我們還是給荊公子湊了一點東西,請荊公子過目。”
說完,他翻開了路邊一輛車的蓬蓋,那銀閃閃、金燦燦的金銀堆放在那裏,少說也有十幾萬兩。
荊浩對著周忠拱了一下手,說道:“好我就卻之不恭啦,大力,帶上,我們過山。”
“恭送荊公子!”周忠深深地鞠了一躬,可是,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冷芒。
不過,荊浩一行卻很順利地通過了黃獐嶺,前麵剩下了最後的一道山嶺,名叫黃狗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