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
說完,他便怨懟的看了我一眼,委屈巴巴的:“我才剛說了我名字,姐姐就不記得了?”
“那咋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果每個跟我自我介紹過的男人,我都得記住他的名字。
那我不得去參加最強大腦了?
可能是不怎麼滿意我的回答,聽完我的話後,他更來勁了:“那你也不能這樣說我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頭都大了,這貨偷聽別人牆角還有理了。
不就是想來我這撈點錢花?
我從來都打心裏看不上這些傍富婆吃軟飯的男的。
都是一群不正經的,還裝什麼清高。
再說了,我剛剛說的也都是實話,又沒有騙人。
在我的視角他不就這樣?
剛剛卯足了勁釣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燒不燒。
我笑著把他推開的門關上:“哭完了嗎?哭完我關門了哈。”
包廂裏傳來嗤笑聲,江一帆有些掛不住臉,瞬間跑的沒影了。
本來就不怎麼高興的我,又遇到這出,心裏更不爽了。
有個穿著白襯衫的黃毛走過來扶我,笑吟吟的邀我入座:“姐姐快進來坐。”
“您消消氣,吃不吃葡萄?我剝好喂你。”
我看了他一眼。
包廂裏不斷跳躍的暗紅燈光下,他胸前解開的三顆扣子恰到好處。
我抿了抿唇:“吃葡萄有什麼意思?我更喜歡擰著玩。”
眾人頓時哄笑一團,白襯衫愣了一下,很快便掩飾好了自己的情緒:“姐姐真會開玩笑。”
我笑了笑沒說話。
沒勁。
這種男的可以pass了。
自己個兒穿成這樣還姐姐姐姐的叫著,我一開玩笑又裝起來了。
男表子。
徑直坐過去坐下,已經有別的男人圍過來了。
魚龍混雜的香水味讓我有些不爽:“留一個就行。”
美琳給我倒了杯酒:“骰子還是轉盤?”
我抿了一口:“都行。”
聞言,譚美琳直接從包裏掏出一遝錢拍在桌子上:“今晚誰把黎蘊喝趴下,這兩萬塊就是誰的。”
她衝我挑了挑眉,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我能忍?我樂嗬著,立馬從包裏掏出了兩萬五:“把她喝趴下,我這兒給個兩萬五。”
見我們真心要賭,有眼力勁兒的已經在幫我們開酒了。
一個黑短袖問道:“姐姐們,具體玩法是怎麼樣的?”
“分兩組唄,我們自己挑人。”
這批男的剛好是個奇數,誰也不願意退出,索性他們就重新叫了一個人過來。
等人的時候,有個眼鏡男提議要給我們跳段霹靂舞。
“霹靂舞?”
“奧運會上那個新項目?”
“對,希望姐姐哥哥們喜歡。”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時,現場的氛圍一下子就熱起來了。
眼鏡男在上麵賣力的跳著,美琳給他錄了個視頻。
一曲完,她撇著嘴:“你這咋跳的跟孫紅雷似的。”
“算了,反正另一個人來還有一段時間,你再給咱們跳幾段,難看就難看點了……”
“對了,辣弟你身材這麼好,把上身脫了唄,這麼熱的天又唱又跳的,等下你累壞了還怎麼陪我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