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烈已經來到了客廳。

楊烈仔細打量了下張旭,發現路人甲說的的確不錯。

這人的眉很濃,眼很大,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臉看起來顯得很瘦削。

這張臉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花崗石.倔強、堅定、冷漠.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關心,包括他自己.

但這也是他見過的最英俊的一張臉.

身後一幹護衛也是個個虎背熊腰,滿臉的彪悍,一看就是彪悍之人。

楊烈打量張旭的同時,張旭也在打量楊烈。

楊烈二十七、八歲,身高七尺多點,五官端正,發角眉梢帶著一股英氣,眼中卻似乎帶著幾分憂鬱。身穿員外袍。

張旭暗暗點頭,想來他眼中的憂鬱,想來是因為對大漢的前途充滿迷惘,同時也因為無法抵擋鮮卑人的下次進攻而發。

張旭心中有了定計,於是不做聲色,隻是笑著看著楊烈。

楊烈沒有張旭那麼鎮靜。

路人甲口中,張旭是自己的馬的買家,同時又是聽到了自己智退鮮卑人大軍的事跡,慕名而來。

雖然路人甲已經盡量說明了張旭的形象,可是終歸不如親眼看見來的有震撼力。

傳言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老爺,這是張大人。張大人,這是我家老爺。”路人甲上來介紹。

“貴客遠道而來,未能遠迎,失禮失禮了啊。”楊烈心中雖然有很多疑問,可是這並不打攪他和張旭套交情。

“哪裏,在下不請自來,打攪之處還請楊員外見外了。”張旭有求於人,最上自然要客氣點。

“哪裏的話,您見外了。”

“在下這次不請自來,是因為聽了路人甲兄一席話,才知道幽州竟然有如此人才。在下歲不才,現在是漁陽黃巾軍最高統領,今天特地到貴寶居來就是想請子興出山助我一臂之力。”張旭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楊烈的表情。

楊烈卻不說話,雙眼稍稍眯了起來,隻是看著張旭。

張旭又道:“如今朝廷軟弱,使得北方鮮卑蠻子竟然敢屢屢犯我邊境,卻沒有餘力給他點教訓,這正是蒼天已死,皇天當立,我黃巾軍順應民意,將軍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楊烈不慌不忙的道:“蒼天已死,皇天當立?恐怕未必吧?大漢雖然軟弱,但是好歹還有百十萬的軍隊,再加上各地群雄,黃巾軍想獨得天下,恐怕還不是那麼容易吧?何況,黃巾軍也不過是風光一時,我看黃巾軍缺乏訓練,大將又不懂得行軍打仗的要術,更何況貴軍都沒有文官,我看貴日後必敗。”

張旭道:“果然一切都瞞不過先生。在下奮發而起,不是為了別的,卻隻為了可以振興我中華,免遭外族欺淩。揚我大漢天威。先生剛才所說我軍的情況,在下也已經注意到,可是奈何我隻是一個小人物,沒那麼大的權力,在下可以做的隻有加強鍛煉自己手下的人馬,可是振興中華,揚我天威卻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成功的事情,所以還請先生相助。”

楊烈道:“好一個振興中華,揚我天威。在下願意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張旭大喜:“我得先生,如魚得水。有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張旭收得一員大將,心中非常高興。

楊烈父母早亡,如今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什麼負擔。

楊烈遣散仆人,帶著百餘家丁跟著張旭奔漁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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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則回到部落,帶人去見慕容風。

慕容則把出軍經過詳細給慕容風講述一遍。

慕容風當時就笑了:“這麼說你隻是見了漢人的一個使者。然後就回來了?”

“是的,大哥。”

“兄弟,你中計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漢人肯定沒有防備,可惜你回來了。不過,也沒關係,我們總算是知道漢人的一點情報了。”慕容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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