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藤的一聲吩咐,那大個日本人一臉猥瑣,杜丹下意識的往門外退,
“砰”包間門被就近的日本人給反鎖上,
“啊……”,柳楓看到門被關上大歎不好,哪裏還能閑住,用身體拚命撞門.
可柳楓終究是一介凡人,如何能在短時間把門給撞開,
“嗨,你這樣不行.讓我來吧.”,正當柳楓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削瘦的年青人走了過來.
柳楓停下身子望了他一眼,“拜托了,裏麵那群日本人在欺負國人”,
“我都看見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再說了我也是華夏人不是.”,
不見年青人如何動作,瞬間“叭”的一聲,那結實的門把手掉了下來,年青人一個閃身擠了進去,這一番動作快如閃電,柳楓隻覺眼前一花,人已不見.
不多時包間裏接連傳出鬼哭般的慘叫,柳楓連忙推開包間門,進了去.
“樂山廳”本不大,裏麵一片狼籍不說,幾個日本人痛苦瞪在地方,哀嚎著.
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你沒事吧.”,
年青人把外套披在杜丹身上,杜丹顯然被驚嚇不輕,嚶嚶哭個不停,那身合體的職業套裙已殘破不堪,束起的頭發也散亂開來,柳楓看著對日本人的憎恨又濃了幾分,
對著那還哼哼的日本人就是幾腳,以泄心頭之恨.
可憐那被柳楓出氣的日本人了,剛已成豬頭的他,現在比豬頭更加恐怖.
這時,服務員報警等待警察已經來了.
今晚帶隊的是齊魯市市刑警大隊副隊長李剛,李剛自從那晚春欣大酒店,日本右翼恐怖份子綁架本市富豪後,就對日本人排斥的很,今晚聽到報案,說樂美有日本人鬧事,哪裏還能沉住氣,立馬向局長請纓,
局長還不知李剛那暴躁的壞脾氣,日本人是可恨,但終歸人家是外賓不是.
華夏國是法製社會,又不是清.
不放心的局長又派了市刑警安偵黃葉督察一起跟來.
黃葉從警五年了,從早先穿上警服的黃毛丫頭,到現在二級督察.倒也頗有警花的風範.就這樣出警一行四輛警車,拉響警迪快速的駛來.
剛到樂美食府門前,李剛帶隊下車同樣碰到急慌慌的樂美本人.原來那三樓服務經理給樂美打電話時,樂美正出席一個商業酒會.聽到日本人在飯店鬧事,哪裏還能待得住,連忙和酒會主辦人告罪,一身晚裝就開車過來,臉上的酒意還未下去,看到門前都是警察,暗道事情鬧大了,樂美到不怕日本人,隻是事件鬧大對樂美食府來說終究不利.
看到李剛樂美也認出來了,樂美在齊魯紮根十幾年,對於齊魯警、檢、法三院都熟悉異常.
“李隊長來了.”,樂美打起招呼,但步伐卻沒有停下來,
“樂總,我們接到報案,稱貴飯店有人鬧事,特來看看.”,日本人幾字也省了.
“剛我也接到助手電話,事情緊急我們快進去吧.”,
“我也正有此意.”,於是一行十幾人蹬蹬上了二樓樓梯,
柳楓聽到警笛聲就來到二樓樓梯口迎接,
“柳楓你也在,這到底怎麼回事?”,樂美看到柳楓大喜,急慌的心也平靜下來.
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邊走邊說吧.”,柳楓看到樂美一身晚裝,知道她一定是聽到消息後連衣服也沒有換下,心裏對她好感更濃了幾分.
“事情是這樣的,樂山廳服務員小麗正為日商倒酒時,不成想那源藤竟然非禮起小麗,小麗不過隻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哪裏經曆過這些,正巧手上有杯開水,就不浪費潑了上去,那日商大怒,非要找經理來,杜丹身為二樓服務經理,聽完小麗的訴說後,她也倒是冷靜,先對那幾位日商道歉,並許諾今晚酒食算是免費,並換取個大包間,杜丹這樣說,也是符合我秧秧大國,容氣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