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如果是他,那他們母子倆就凶多吉少,不希望這個時候他出現,如果他出現,事情隻有更淩亂。
現在他跟阿莞之間,剛過上幾天平靜的日子,盡管兩人的關係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
但能維持這樣,也算是不足中的美滿了,隻要過段時間,他相信他們會幸福在一起的,因為他有預感尚天一沒死。
思索的同時,他已經被領到一處寬敞明亮的房間,裏頭異常簡單,跟剛才一路走來所見的格局完全沾不上邊兒。
“你在這兒等著。”那個帶領的黑衣人冷漠的說了一句。
接著那人朝別一邊走去,舉手敲隱形門,片刻,門打開,黑衣人步了進去,半響,黑衣人從裏頭走出來,身後緊跟著一位依舊是粗曠的男人。
“大哥,這人獨闖我們的陣地,還帶了一大幫人包圍在外頭。”
粗曠的男子斜眼掃視邵欒晟,打量著他。
邵欒晟同樣也在打量著他,眼前的男人雖然身上帶著肅殺之氣,但是並沒有那種鎮壓眾人大將之風,雖然眼神淩厲,但依舊缺少一種主角的氣勢。
可見,眼前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頭,有可能真正的頭隱藏在某暗處,正觀察著他。
兩人相互打量了許久,最終還是粗曠的男子開口打破僵硬的對峙。
冷漠問:“你是為了那個女子跟小孩而來的?”
邵欒晟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在還不清楚敵人是誰時,他絕對不能流露出一絲在意。
“我弟媳跟孩子是哪兒得罪你們了?如果得罪了,我在這兒向你們陪個不是,咱們男人就不要不跟女人小孩一般見識,放他們一馬。”
話雖然謙和,但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那人哈哈一笑:“哈哈,你這話倒顯江湖中人,你說的沒錯,男人不跟女人小孩一般見識,但是我手下的兄弟被剛才那個女人無緣無故的炒了魷魚,心頭很是不爽,我怎麼也得為兄弟的生存著想,你說這事怎麼了?”
邵欒晟並不清楚裏頭的事,但從這翻話中,猜出是工人的報複,於是嘴上泛著笑意。
“兄台的兄弟在尚氏工作?”
“沒錯。但是今天上午剛被尚氏的總經理炒了魷魚,心頭氣不順。”
“可能是她並不清楚你的兄弟,如果清楚一定不敢這樣做,無心之過,還請見諒。”邵欒晟的話語不緊不慢。
“所以我兄弟也隻是想把她帶回來索賠一些損失,並非真心要加害於她,隻是想不到竟然引出你這般個大人物。”那人挑了挑眉。
“不敢當。你兄弟的損失我來賠,你們說個數。”
他現在還摸不清楚對方真正目的,但現在他們說索賠,那麼他也隻有順著他的意思而走,盡量從裏多觀察出些信息。
“看來你還真是快人快語,不過她既是你的弟媳,這些錢應該不是由你出吧!應該由你弟弟出才對,你這樣過分關心,你還真關心你弟媳?”
邵欒晟一臉淡定,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都是一家人,家人不關心,誰來關心呢?”
“原來你也是個性情中人,把家人看的如此重,看在這個份上,那就賣個人情給你,我兄弟不僅受氣,同時也失去了工作,這樣吧!五百萬我們可以了了這事。”
邵欒晟嘴角泛著一抹諷刺之笑,一開口就五百萬,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從他邵欒晟手中搶錢的人還沒出生。
嘴角泛了個若有若無的笑意:“五百萬?可真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