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滌榆剜了她一眼:“說的比唱的好聽。”
尚莞笑的甚是嫵媚,“我本來就不會唱歌。”
崔滌榆頓時內傷。
“邵欒晟怎麼沒在這兒?”突然,她繞開話題。
“外頭那麼多記者,他如果在這兒,會更麻煩。”
“我怎麼沒看到記者?”崔滌榆納悶道。
尚莞愣了愣,接著再睨她:“你一定是沒注意到吧!”
崔滌榆張大眸子:“不可能,我還特意看了看四周,連個人影也沒瞄到,難不成那些記者還會隱身術?”
正在這時,傳來敲門聲,兩人的視線往門口掃去。隻見門開時,安振北風騷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崔滌榆即時冷下臉,轉首對他視而不見,尚莞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但還是泛了個笑,語氣卻不冷不熱。
“喲,什麼風把安大副總吹來了?”
她想著安振北估計是邵欒晟喊來的,不動聲色。
門口的安振北看到崔滌榆的身影,臉上泛著別有深意的笑,走了進來。
“尚莞,聽說你病了,作為校友,當然得來探望探望。”
話落,人已走到了病床邊,手裏的水果籃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視線若有若無的往崔滌榆的身上瞄去。
尚莞自然是看見他視線,寡淡的應了一句:“有心了。”
崔滌榆一言不發,而尚莞臉色又淡漠,氣氛一時間有些怪詭,安振北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眼角掃見果籃上的水果,笑道。
“這蛇果很新鮮,我替兩位撥。”
尚莞冷掃他一眼:“怎麼好意思讓安大副總服務,你的心意我也收下了,你工作那麼忙,還要應付一堆美女,就不占用你寶貴的時間了,安大副總請走好。”
每句話都無不透露出她對安振北的逐客令。
安振北那張帥氣的臉,瞬間僵住,須臾音,皺著眉納悶問,“尚莞,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你了,至於我剛到就趕我走麼?”
尚莞眉一挑,語氣淩厲:“安振北,我們倆的交情淡如水,你突然來探望我,不是別有企圖,就是盤算著什麼計謀?”
安振北眸光滯了滯,“我跟大哥情如手足,你是大哥心愛之人,我這個做小弟的自然得來探望探望。”
“別拿邵欒晟當借口,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清楚,我告訴你,榆榆不喜歡你,你怎麼死皮賴臉也沒用。”
“尚莞,你聽過寧拆十座廟,也不毀一樁姻緣。”
“喲,還跟我說起教來了。”尚莞嘴角噙著嘲諷之笑。
“莞莞,跟這種人別浪費口舌。給臉不要臉,直接哄出去。”一直沉默的崔滌榆突然火爆的說。
“喂,崔滌榆我又哪兒得罪你了。”安振北皺著臉,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
崔滌榆抬眼睨著他,冷笑一聲:“你不知道你這種人到哪兒都不受歡迎的嗎?”
安振北呲牙,“我隻在你們倆人跟前才不受歡迎,崔滌榆我每天送花給你,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一旁尚莞的視線在兩人臉上若無若有的掃視著,不動聲色。
“以後你還是別浪費錢了,我對你送的花過敏。”崔滌榆一臉淡然,眸光平波無瀾的對上他。
安振北冷笑一聲:“是嗎?為何我看到你收到花時,臉上閃出濃濃的笑意呢?崔滌榆別口是心非了。”
崔滌榆身子一僵,敢情這嘶躲在暗處看著她所做的一切,臉上轟的紅了,羞憤從腦門中竄了出來。
“滾出去,見你這人模狗樣的,竟也是個偷窺狂,我笑,就代表我喜歡麼?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也敢往這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