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蔡襄驚訝道。
清波皺眉看過去,“我想進來,就進來咯!”
“你這是私闖民宅,快些出去,不然我報官了!”蔡襄威脅道。
在他看來,這綠袍紅褲的姑娘看起來年歲尚淺,一雙眼睛清澈純真,不像是什麼陰險狡詐之人,隻是她出現在此處實在不合情理,莫非她是父親那邊的人,他與兄長的計劃,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報官?我可不怕你,你盡管報官去吧,把我抓走,也把宴識和裏麵那個假死的姑娘抓走!”清波不受威脅,嘟著嘴巴嘲諷。
“那你想怎樣?”蔡襄拔出腰間寶劍,眼神變得淩銳。hTtPs:\/\/m.ggdown8.org
“我就是想知道,宴識跟那個姑娘到底怎麼樣了。”清波期待地看著蔡襄,希望麵前這個華服男子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蔡襄將劍推回劍鞘裏,走到她身旁,“你跟阿石公子一起的?”
“什麼阿石公子?你是說宴識?”清波反問,見著蔡襄點頭,她繼續道,“是的,我們是一起的,不過我們走散了。”
從神魔大戰開始,到現在,已經走散很久了。
“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蔡襄又問。
清波愣愣點頭。
蔡襄瞅著她圓溜溜的眼睛,心念一動,突然笑起來,“那我憑什麼相信你跟阿石公子是一起的,萬一你是要害他們的人呢?”
聽他這麼說,清波急起來,聲音不由得抬高了:“我怎麼可能害阿石,呸,宴識才對,你看到他胸前那麵鏡子沒有,那是我用了一個多月的功夫磨出來送給他的。”
“那我姑且信你好了,隻是你為何不直接找他問個清楚,反而問我呢。”
“那不是因為你出來就喊著要報官嗎,我本來也是想直接問宴識的。”
“……”蔡襄覺得自己平素算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怎麼今天反倒是被一個小姑娘給弄得說不出話來了呢。
“阿石公子跟零香姑娘本是一對兒,隻不過老穀主為了攀上我們蔡家,執意讓零香姑娘嫁到我們家來,老穀主之前阻斷了零香姑娘的一切消息,我們蔡家也不知道零香姑娘心有所屬,於是釀成這般禍事,不過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勉強零香姑娘的,於是便有了假死這一計,之後零香姑娘就可以跟阿石公子有情人終成眷屬了!”蔡襄說清其中的曲曲折折。
清波不由得多看了麵前的男子兩眼,看起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白臉,居然還挺古道熱腸,隻不過他方才說,宴識跟那個零香姑娘是一對兒,那她呢,她分明才是宴識的未婚妻啊!
清波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去找宴識,蔡襄看她火急火燎的模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扭頭看著她衝進去。
房內,宴識剛照顧舒零香躺下,再回頭,便看見房門口站著一個小姑娘。
那姑娘既不進門,也不離開,隻是看著自己。
這姑娘白天才同他見過的,他當時撞倒了她,還弄髒了她手裏的糖葫蘆,現在那髒了的糖葫蘆還別在她的腰間,糖漬弄花了腰帶她卻仿若不覺。
他直到現在才認真看清了她的臉,巴掌大小一張圓臉,眼睛也是圓溜溜的,看起來純真無害,隻是小姑娘現在微微皺眉,似是有些哀怨。
“外麵那個人說你跟她是一對兒,”清波指了指舒零香,轉而又指向自己,“那我呢?”
過往之事宴識都不記得,自然也不記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小姑娘言辭哀怨,莫非他真辜負了她?
“宴識,你當真不記得我了?”清波又問他。
宴識隻是目光陌生地看著她。
那樣的目光,讓清波心裏頓時就生出一股子委屈來。她腦子裏一瞬間就變得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隻手足無措地在門外漫無目的的走動。
宴識不記得自己,他不記得自己……
宴識看了眼門外的清波,很快目光便回到躺在榻上的舒零香身上。
不管往日種種,現如今,掛在他心上的隻有舒零香。
院子裏,蔡襄見著方才發生的一切,已經猜到這小姑娘應該是阿石公子的老相好,隻是這阿石公子生了一場大病,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將這小姑娘也給忘記了,後又邂逅了舒零香,可惜了這小姑娘千裏追尋。
蔡襄本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按照以往的作風勢必是要上去寬慰一番的,可是他才剛走過去,小姑娘就看過來,“你什麼都不要說,讓我冷靜一下。”
“……”蔡襄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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