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毫不猶豫地朝著男性異能者指的地方走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決絕,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玄狐離開後,女性異能者的目光瞬間變得冷漠,先前的微暖眼神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厭惡。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女性異能者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她帶著憤憤不平的語氣說道:“這些人身上散發著惡臭,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反正他們都是去送死的,老吳,你為何還要對他們如此禮貌呢?”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仿佛對這些人的存在感到極度的厭惡。
被稱作老吳的男性異能者,皺著眉頭,滿臉怒容地看著女性異能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惡狠狠的光芒。他語氣嚴厲,帶著些許不耐煩地說道:“小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大家都是人,都有自己的情感和感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似乎對小琴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老吳的表情嚴肅,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仿佛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繼續說道:“我們雖然擁有特殊的能力,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忽視他人的感受。我們應該以人為本,尊重每一個人。”他的語氣漸漸緩和下來,帶著一絲規勸和教導的意味。
小琴低著頭,她的眼中閃爍著愧疚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有些過分,也明白老吳的話是有道理的。她輕聲說道:“我知道了,老吳,我以後會注意的。”她的聲音中帶著誠懇和堅定。
老吳看著小琴,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他知道小琴是個善良的人,隻是有時候會過於衝動。他拍了拍小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記住,我們的能力是為了保護和幫助他人,而不是用來傷害別人的。隻有尊重他人,我們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過了一小會兒,開始點名,老吳核對著手裏留下名字的求職者,數了兩遍沒有問題後,讓他們陸續上了裝甲車。
玄狐上了裝甲車,老吳坐上了主駕駛,小琴則坐在副駕駛,上裝甲車的普通人有五人包括玄狐。
一般情況下,沒有特殊能力的人,不到萬不得已、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選擇從事這種極度危險的工作的。玄狐坐在車上,內心極度不安,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迷茫和不確定。
他一邊觀察著車上的其他幾人,一邊暗自揣測著他們的心思。有的人躺在座椅上睡覺,似乎對未來的危險毫不在意;有的人眼神興奮地看著前方,仿佛在期待著一場刺激的冒險;還有的人在竊竊私語,也許是在商量著應對未知的策略。玄狐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這場危險的工作中幸存下來。
此時,老吳開口說道:“我會先把你們送到最近的新兵訓練營,進行幾天的訓練。等上了戰場,再按照實際情況計算工資。三天後還活著的人,後麵的工資就是一千塊一天,而前三天隻能給五百塊。”
聽到這裏,有人發出了不滿的叫囂:“不是說好一千塊一天嗎?怎麼一下子就腰斬了?”小琴則雲淡風輕地說道:“你覺得少,那就請便吧,下車或者留下,悉聽尊便,我絕不強求。”那人像被戳破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張了張嘴,卻終是無言以對,隻能扭過頭去,望著窗外的風景,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此時,食物的價格如同坐了火箭一般飛漲,以前一個大饅頭隻需區區兩塊錢,如今卻身價倍增,起碼要 10 塊錢才能拿下。
一路上,眾人心情沉重,沉默不語,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大概過了漫長的四十分鍾,玄狐的眼神中終於閃過一絲期待,他看到了訓練基地。
那訓練基地的牌子已經鏽跡斑斑,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這裏曾經是訓練普通人的地方,如今卻成為了異能者士兵的聚集地。
快速更新的時代,普通人被碾壓在時代的齒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