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乙鼎見此情景,又一次,故意說道:
“讓褒姒自己答話。”
哪想,褒姒突然從地上站起,指著寶座上的吳乙鼎大吼一聲,道:“要殺便殺就是了,何來這許多羞辱,你身為堂堂男兒,盡是這般無聊至極。既已戰勝,卻如何要拿戰敗之人取樂耍弄。”說罷,憤怒的將臉扭到一邊。
見此情境,幽王趕緊賠罪,道:“大王息怒,褒姒無禮,一時衝動,言語衝撞了大王,請寬恕她的魯莽。”幽王言罷,使勁拽著褒姒衣角,示意她趕緊跪下求饒。
這一拽不要緊,褒姒反而更怒。
她手指幽王,雙眼環睜,道:“你身為大周君王,那寶座上坐著的人應該是你。如今,讓那野蠻人做了你的寶座,你卻無半點憤怒和骨氣,隻顧求饒恕死,簡直讓天下人恥笑鄙視。”
褒姒豈不知幽王也是滿心憤怒,但是無奈,本性驅使他的求生之心早已勝過榮辱。
然而,褒姒亦是個外強中幹之輩,此一時憤怒指責,實在是覺得橫豎都是死,不如博他一把,興許敵人會念在自己有骨氣,饒了自己一命,無非套路和幽王大相徑庭罷了。褒姒內心奸詐,早已想好退路。心想,倘若此番表演之後,加使敵人仍要殺她,就顧不得許多顏麵了,就真的要像幽王一樣跪地磕頭求饒了。而且,她知道自己還有一件寶貝沒有使用,那就是自己的天資美貌。褒姒非常自信的知曉,自己的花容月貌極有可能為自己換的一條性命,甚至是新的榮華富貴。她心裏像明鏡似得,通曉男人的本性都是好色的,這寶座上方端坐之人,雖然擺出一副冷酷無情,泰然自若的樣子,但是心腸中沒準兒也隱藏著狂熱的浴火,隻是掩飾的更好罷了。那幽王昏聵無能,膽小懦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哪裏像褒姒這般有如此多的心眼子。
褒姒果然是個聰明狡黠的女人。
再冷靜聰明的吳乙鼎,終究是個男人,逃不過女人這一關。
俗話說萬物相生必定相克,談的大概也就是這個道理。此刻,吳乙鼎已經是個年方三十的男人,雖然身高八尺,生得濃眉大眼,俊俏標誌,英毅非常,但是,為了完成內心圖定中原的野心,一直以來,他從未碰過任何女兒身。
正常的犬戎男子,十六歲即可娶妻生子,繁衍後嗣。然而,他卻一直鑒定的過著禁欲節製的生活。
部落其他長老也曾多次勸他挑選中意的女子,都被他幹脆拒絕。
話說吳乙鼎自從八歲開始,每日刻苦堅持,從未間斷。在管理部落,帶兵打仗之餘,就是勤於鍛煉身體,精習武藝,研究召喚神獸玄物之術,苦於讀書和思考,讓自己變得冷靜睿智。他的生活每時每刻都充滿了鬥誌,充滿了激情和雄心,每年每月都是積極向上毫不懈怠的。可是,這樣的生活無疑是單調的。
正常的男兒身,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對女人的深深渴望,隻是有的熱按捺不住,有的人藏得極為深刻,壓抑的極為厲害而已。吳乙鼎無時無刻不在壓抑著內心的這種正常的渴望的原始火種,從未輕易表露。
今日這褒姒的出現,似乎將吳乙鼎的這顆靜靜地原始火種輕輕吹動了一下。
此刻的褒姒雖然窘迫落寞,但是姿色難掩,活脫脫一副嬌花欲語,臉襯朝霞,唇含碎玉模樣。那俏麗臉龐上襯托著憔悴桃腮,更是讓人萬分憐惜疼愛。再看身段,腰肢嫋娜,豐韻異常。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天仙女下瑤池,月裏嫦娥離玉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