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錄製了‘兩日’樂團作品的提維水晶,讓明明他們當時高興了半天,結果卻完全不懂怎麼使用。
後來明明請教了幹爹勞爾才知道,這玩意必須得通過魔法驅動才能播放裏麵的內容。為此眾人鬱悶半天,想來阿勇當時也沒考慮他們是完全不會魔法的,隻是出於好意贈送了這個水晶卡。
勞爾純粹是一個武者,要是會什麼魔法早教他們了。如此明明隻好把那水晶片在家收著,權當個紀念品。
自從有了新兵器,幾個小子練功熱情又高了些。老肥大塊的刀因為是開了刃的,耍起來有了“嗖嗖”的刀風,讓他倆覺得很是過癮。棒子的狼牙棒由於那些刺尖的原因,舞動起來聲音更絕,有時候就像一陣鬼叫般恐怖。
阿龍有了那兩個“贈送版”的銅錘後,沒人願意在他附近練功了。
這家夥第一天就先用原來那柄石頭錘當目標複習了一招“砸腦袋”,結果那塊半米多寬的石頭被一下砸成了無數碎塊,風一吹,都成沫兒了,唬得明明幾個目瞪口呆。之後明明說為了大家的安全就讓他承受一下孤獨吧,老實的阿龍屁股上被一人一腳,踢到遠遠的一片樹林去一個人練功了。
小樂團走了後,明明頓時覺得有點惆悵,最近認識的這些朋友都見過世麵,聽他們講的那些外麵世界的故事,真是令他感到津津有味,無比向往。而自己卻和人家聊不出多少東西,從小到大一直沒走出去過太遠,聊什麼?聊每天練功運糞這點破事?還是聊自己那些抬不上桌麵的打架鬥毆?明明頓時覺得自己實在很沒勁,拿他的話說就是:“空虛啊~”
這天明明下午沒帶兄弟們進城,在院裏靠在洛克爺爺的躺椅上,懶洋洋地對木圍牆上正午休的蒼蠅們有一下沒一下地扔那堆從街頭混混們手裏繳獲的小刀,居然每發必中。一會兒功夫牆上就插了幾十把刀,每柄刀尖都插著一隻倒黴的蒼蠅,屍體已經被刀刃割成兩半。其他人也就棒子對投擲有點興趣,一塊扔小刀玩,但水平和明明比就差遠了,十刀隻能插中一兩隻蒼蠅。
老實的阿龍成了他倆“飛鏢娛樂”的義工,每當小刀扔光了,就被命令一支支拔出來收進筐裏給他們送回去接著扔,這吃苦耐勞的義工居然毫無埋怨還樂此不疲。
第三次上去拔刀的阿龍忽然說:“明明哥,咋有一刀打了倆蒼蠅呢?”
“嗯?咋回事?”和大塊掰腕子的老肥聽了跑上去看。
隻見一柄刀尖處,果然釘死兩隻蒼蠅,屍體一上一下。
“嘿嘿,這倆蒼蠅是相好,正那啥呢。”老肥一臉的淫笑。
“哪啥呀?”阿龍很糊塗。
“這都不懂,正……”
“老肥,瞎說個啥,別帶壞了咱家阿龍小朋友。”明明躺在躺椅上也一臉的淫笑,語氣卻嚴肅的很:“阿龍,那倆蒼蠅有個受傷了,下麵那個是它哥們,背它回家呢,倒黴一塊被我給打死了。”
“哦,真可憐啊。”阿龍明白了,繼續拔刀。
這夥“糞少”都是從小在街麵上混大,對男女之事沒少聽說,雖然都沒經驗,但都知道那是倆交配的蒼蠅。阿龍由於天生弱智的關係,對這些還不懂,所以是他們中最單純的。明明跟這傻弟弟可沒法解釋這種事,一頓胡說八道遮了過去。
老肥還在一臉****地仔細研究那倆蒼蠅的屁股結合處,就聽到有人敲院門。
“誰呀?門沒鎖。”
門開了,大夥一看,眼熟。原來是上次買兵器那家武器店的夥計:“是明明村長家嗎?我家老爺讓小人給送訂做的兵器來了,就停在村口……”
阿龍聽了扔掉手裏的筐,一躍而起,推開夥計衝了出去,那夥計被推了個屁敦兒,嘴裏卻連連說著“沒事沒事”,其實都沒人搭理他。
大夥都跟著跑了出去,剛爬起來的夥計被老肥又撞了個屁敦兒,又嚷嚷一遍“沒事沒事”。夥計挺聰明,這次幹脆坐地上不動了,直到看所有人都出了院門才爬起來。
村口停著一輛馬車,看車輪和車軸,明顯是加固了的,車上麵蓋了幾條大麻袋,看不清下麵是什麼。
矮人鮑雷斯身穿鐵甲,頭戴鋼盔,盔上還裝飾了兩根牛角,腰插短劍,手中拄著一把大斧,威風凜凜站在車前,那斧頭刃麵跟身後的車輪差不多大小,正一臉笑嘻嘻地看著明明他們。
“鮑雷斯大哥,你咋來了?”明明上去一把摟住鮑雷斯,摸著他頭盔上的牛角:“你這斧頭可不小啊!這身裝扮夠牛B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