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廣場這裏已經站滿了外門弟子,他們現在七嘴八舌地在議論的,便是誰誰最厲害,誰最有潛質獲得本次考核的第一。
對於這些在外門弟子裏麵獨領風騷的人物,穆天閣是很記得的,他無論怎麼說對他們的敬仰都是有幾分的,畢竟人家的名頭在那裏擺著的呢,你要是不服氣,那就上台去比試一番!
公告廣場是雲穀宗發布信息的地方,明天比賽的通告已經用大紅紙寫在那裏了,很多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在那裏唧唧歪歪的看著通告,邊看還邊在讀,他們的態度蕭然,就像是在說這些沉默的弟子好像不識字一樣的。
穆天閣走進了這些人群裏麵,他仔細地看著比賽的通告,原來是先過野豬林,再進入火雲穀,然後就是考核劍氣,這三個步驟。
穆天閣看見不少的弟子都在議論上一屆的弟子比賽裏麵,那個比較厲害的人物白羊。
穆天閣苦笑一聲,然後聽他們的議論。
他不會輕易地發表自己的看法的,因為這些事情說起來就會傷人,他可不想這樣子的傷人,因為話說多了惹禍。
這不,這個白羊的支持者跟另一個寧浩洋的支持者就發生了矛盾,二人都在那裏爭執個不停,都爭得麵紅耳赤的,一個一個像是大紅公雞的臉一樣。
這白羊的支持者是一個麻臉的弟子,這寧浩洋的支持者是一個方臉的弟子。
“你知道什麼!”那麻臉抓住方臉,顯然是想跟他打架。
“嗬嗬,打架,我怕你麼?”那麻臉弟子說完拉開了架勢。
那方臉弟子看了看四周,隻見還有一些負責執勤的弟子,這些弟子都是維持秩序的,在本門之地,嚴禁鬥毆的,一但有誰膽敢這樣的做,就會當即被開除了師門。
穆天閣在一旁看著,心裏暗自好笑,這下這二個人看來要幹一架了。他們就不害怕被趕出師門麼?
其實穆天閣並不知道,這麻臉的弟子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他這樣子無非就是因為他的爺爺是這裏的一個長老。在雲穀宗,長老有上百人,這是同一個大派,長老的人數是很龐大的。
因為長老的人數很多,故而一些普通的長老是不允許有特權的,除非一些有關係的長老,這些長老在幫派裏麵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角色。
這麻臉的爺爺是那個守閣長老,這次他爺爺還給了他兩本秘籍。這些秘籍都是內門弟子才允許修煉的。但是他爺爺是守閣長老,能輕易地給他幾本秘籍的。
穆天閣心裏道:“這個人的真氣充盈,看樣子服用的丹藥不少,還有高等級的功法在修煉。
這個方臉的弟子則是一個二逼的行為,他好像沒腦子一樣的,這麻臉弟子敢跟他鬥那是因為他爺爺是守閣長老,在雲穀宗也算的上有頭有臉的。一個看守秘籍的長老,這地位不簡單的。
這方臉的弟子沒有見識一般的,他一個無靠山的人竟敢跟他作對,那真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哼!”方臉的弟子說完,忽地亮出他的劍來,一劍斬出,一道凶橫無比的劍力橫掃而來。
那麻臉的淡淡地一笑,他的長劍一橫,一招“金戈鐵馬”就擋住了這小子的一劍。兩劍之力相交。
“這樣子吧,你接我一劍,如果你能接得住,那就都算你贏了,不然嗬嗬……你就給我跪下,叫我爺爺,給我磕三個響頭。”
那麻臉的弟子很是猖狂,看樣子他已經全然地掌握了那方臉弟子的底細,然後覺得自己能一劍勝過他,因而他才敢這麼說的。
“嗬嗬,怎麼不敢!”方臉弟子被人逼到這個地步了,他要是不答應那以後也會沒臉在這裏混的。
“嗬嗬,你別後悔啊。”那麻臉的弟子淡淡地一笑,手中的長劍才開始醞釀,一團白色的氣流在他的劍上開始旋轉。
“白玉劍法!”在場的,有內門弟子,他們就修煉過這種劍法。
“什麼,外門弟子竟然也有人修煉這種內門弟子修煉的?”一內門弟子高聲地道。
那方臉弟子的臉上露出了相當難看的神色,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怯場了,但是他的話已經說得滿滿的了,他不好把話往回收,隻有咬著牙齒,上前一戰。
這方臉弟子的劍法迅猛,他修煉的是《快劍刺》這外門弟子入門的劍法。
他想利用自己的快速來彌補自己的短處。穆天閣看見他這樣子做,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心裏在想:“這個笨蛋,一定會輸的,而且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