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一聲慘叫從鄧鬆口中傳出,人也隨即連退數步顛倒在地,手捂著傷口不深的胸口直叫痛。鄧華也連忙鬆開連退數步站立對鬆身旁故作發呆之狀。此時的少麒終於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他一時無法承受親人的背叛所給他帶來的傷害而已。一時竟呆呆的拿著帶血的鐵劍站立原地不動,慘叫之聲驚動正在客廳喝茶聊天的眾人。眾人均聞聲而至,來到後院全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立眨間。眾驚訝中覺醒的鄧瓊連忙扶住鄧鬆驚道:“二哥,你怎麼了?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少麒的母親鄧芳也扶起鄧鬆緊張的慰問起來。
這時從人群中突然躥出一人,飛快跑至少麒身前狠狠的一把掌挨在了少麒臉上。隨著啪的一聲響,眾人均是呆若木雞。氣得咬牙的譚元大聲吼道:“畜生,你在幹什麼?你連你的舅舅也敢殺?”
發呆的少麒驚醒過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不可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不過他還是顫抖著說道:“不…..不……不….我,我沒有啊。”此時的譚元哪肯聽少麒多講,還未等少麒麟說完便氣得顫聲說道:“來啊,給我把這個畜生關進柴房,等我先安排好客人再去活劈了這畜生。”說著隨著眾人跟著鄧鬆二人慢慢行去房間。眾人走後,也跟著走進來兩位家丁將少麒帶向柴房。
“二哥,你怎麼樣了,受得重不重啊,都怪少麒不好,呆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站在鄧鬆身旁焦急不堪的譚元安慰的說著。可鄧鬆卻並未理會譚元,反而轉過頭看著站在他另一邊的三叔冤屈說道:“三叔啊,你可得為我討個公道啊,我都這麼大人了,居然還被一個十歲小兒利用我對他的信任刺傷,你叫我以後還怎麼行走江湖啊。”三叔是譚氏家族中身份和地位最有影響力的一位家族長老,他說的話在譚氏家族中就是聖旨。譚氏家族中人無不對這個舉足輕重的長老敬畏幾分。三叔用手一理羊角胡須說道:“嗯,少麒觸犯族規,我會依族處理的,給你一個公道,阿鬆你就放心好了。”聽完這話的鄧芳急道:“三叔,可少麒他必竟還小啊,今天他才剛滿十歲啊。求求三叔給少麒一個改過的機會吧。”說著眼淚從眼中流下,就連譚元也滿懷肯求的盯著三叔。可三叔的回答幾乎讓他們暈倒在地。
“哎,阿芳啊,其實三叔也很疼少麒,有時候我還為我們家族中有了他而感到自豪,可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三叔也沒有辦法啊,你要知道,少麒犯的可是族規的第一條啊。是死罪啊,在我們家族之中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不孝子孫的。況且族規不可廢啊,所以三叔也無能為力啊。否則我還怎麼向全家族的人交代,怎麼向譚氏家族的曆代祖先交代啊。”說完便是無奈的搖搖頭。
站在一旁的鄧瓊此時也被這一結果驚得半響說不出話來,因為在譚氏家族之中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少麒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少麒會做出這樣有為道德的事來。對於自己的兩個哥哥的為人,她更是比誰都要清楚,她認為鄧鬆設計陷害少麒比少麒刺殺鄧鬆的可能性更大!正當鄧瓊還在神傷之即,一個讓他著點高興得跳起來的意外消息從慌忙跑進房間的家丁口中傳出。
“老,老,老爺,不好了,少爺他破窗逃跑了。”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又是一呆。首先是坐在椅上的鄧鬆急得跳了起來,大聲吼道:“什麼?跑了,那還不快找人給追。”說著自己首先帶著假意裝成重傷的樣子起身向門外跑去。眾人也從驚詫之中反過神來,連忙跟著鄧鬆追出房外。鄧華害怕少麒逃走,更是命令家莊上下所有人一齊出動向少麒逃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