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確定他是真心的嗎?”不久以前,鄭婉怡還在忙著我幫確定自己內心的想法,幫助我擺脫在越勵陽和鄭婉怡之間搖擺的狀況,還記得當初認識她時,那麼霸道,不會考慮我的感受,又是那麼的明智,不會纏在太多的個人感情。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但是我是真心的。”
“你怎麼確定你是真心的。”
“他在我心裏的位置是不一樣的,跟其他男生比,每次我見到他,都覺得很親切,很溫暖。”
“這就是你所說的內心感受嗎?在校園裏,你認識多少個男生?”
我低著頭算著,數著。
“連十個也不到吧。和以前的同學基本斷絕了聯係,和現在的同學也像是陌路人,甚至自己的同班同學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見到的人太少了,見得世麵也太窄了。還記得當初我們倆剛剛認識時,我就說過,你不要白費力氣,你是逃不掉的,這句話就是那時候我看得出來你經曆的並不多。你跟我講你的高中生活,是多麼的有趣,曲折離奇,但我想說,你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跟真正的社會比,真的差很多。”她頓了頓,繼續說,“社會是個大染缸,有你想象不到的顏色,也有你想象不到的畫冊。我之所以鼓勵你積極的走入社會,就是想幫助你看清楚這個社會,甚至那個時候幫助你確定自己內心的想法,我也是這個目的,因為我覺得你單純,不該那麼單純,更不該受人蒙騙。我不讚成你一上來就創業,那樣的風險性太大了,你肯定會吃虧的。”
“可是……”
“可是現在,越勵陽已經走進了你的心裏,擾亂了你的心緒,讓你無法在看清楚事實,是嗎?”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說的似乎聽進去了,也似乎是像風一樣,隻是一瞬間的清涼。
“這本不該怨你,愛情這東西就是聽迷惑人的,陷入愛情當中的人,基本跟白癡沒什麼兩樣,聽不進去任何的勸告,不單純是心理上的事,生物學上的,你比我更懂。但是,我仍然要勸告,作為女人勸告你,要珍惜一下自己。”
“那我該怎麼做?”她說的我很清楚,也能夠理解。
“咱們倆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室友,有什麼話,我也就跟你挑明了。知道為什麼我不接受韓默嗎?”她終於開口談他們之間發生的事。
“不知道,但是很想知道。”
“我覺得他不尊重我。”
“不尊重你?怎麼會?”
“我們倆不是情侶,但是有一段時間超越了情侶。曾今一起出去旅遊過,實話告訴你吧,是杭州。那個時候,我呢,對他是了如指掌,剛剛和女友分手,憑借自己的能力考到了我們學校的研究生,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很張揚,剛來到這個學校就被關注了,這當然還有臉蛋好看,身材好的原因。我有很多的追求者,各種各樣的追求方式,我全不放在眼裏,因為他們都不符合我的要求。”
“你要求什麼,很現實的嗎?”
“我的要求自我感覺不是很高,就是全方麵都要尊重我。”
“看出來了,這符合你的性格。”
“所以對於那些男生,我高興了就拿眼看看他們,不高興連睬都不睬。學生會的競選大會上,韓默就坐在我的身後不遠的位置,和他的室友一起,他的室友也在追我。但當時韓默並沒有追我,他不知道我是誰。”
“那他是怎麼不尊重你的呢?”
“那是後來的事,他那是說了一句話,讓我很氣憤,一下就把我惹爆了,我決定要治一治他,讓他為說出那句話後悔。”
“你還真暴力,有仇必報,錙銖必較。”
“跟暴力沒關係,也不是小氣,就是不希望別人看不起。當我真的要對他實行懲罰的時候,他的包容心感染了我,就像是我的一個鼓滿氣的氣球裏亂鬧,怎麼也摸不到頂一樣,幾近超越了我的極限,讓我徹底地發泄了,他還是無動於衷。”
“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包容心呢?”
“所以這是以後才發現的。”
“難道是他對你覬覦已久?”
“也不算是吧。後來我們去了杭州,就我們倆,玩了三天,隻在杭州,沒有像你和越勵陽一樣,還往嘉興跑。那三天時間,我們的接觸是緊密的,甚至可以說是親密的,把所有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都說了些什麼?”
“你能想到的任何事情。我們常常一聊就是聊到深夜,然後我就徹夜難眠了。”
“你對他產生了感情?”
“這種感情不是你想的那種,最起碼原本不是。從杭州回來,他就變了樣,開始主動追我了。剛開始我不同意,但是她獲得我當時我室友的歡喜,在我室友的死纏爛打下,我同意。”
“天呐,你們竟然交往過,這可真是天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