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之所以不甘心,是因為謝丹青那麼快的就喜歡上了你,我和她認識二十幾年,親情早都已經多過愛情了,她值得更好的人。我之前一直都在擔心她的身體,我爸在以前說過,她小時候受過一些傷,讓我們盡量照顧她,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是什麼。”
顧沈洲說道這裏的時候,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沉默了良久,他才繼續說道:“你知道那件事情不是嗎?我爸這麼多年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讓我姐在打雷下雨的時候不要那麼害怕,我調查了這麼長時間,才有那麼零星的線索,不像你....”
聽著顧沈洲的話,郎禦的臉上閃過一絲淺笑。
有的時候,他寧願當做自己不知道這些事情。
當天下午,兩個人在醫院的走廊裏談了很久,等到顧沈洲在離開的時候,之前臉上那副沉重的模樣已經沒有了。
又過了半個月,顧家傳來了老爺子去世的消息,緊接著,顧家這麼多年的生意所有缺點都被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顧思成將顧家的所有生意都交在了顧沈洲的手裏,拿著離婚手續,不知道去哪裏逍遙快活了。
郎恒也“如願以償”的和魏依然結了婚,隻不過他的心情好壞,就沒有人知道了。
幾個月之後的一個太平洋島上,一個頂著光頭,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正仰麵躺在沙灘上,手裏拿著一杯一口沒動的雞尾酒,臉上的模樣有些不悅。
“郎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嗎?”
“郎太太,你要知道,醫生已經說了,你在未來三年之內,任何能讓你產生腦電波刺激的興奮劑都不能碰。”
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赤裸著上身,手裏拿著一瓶酸奶遞給了身側的女人。
謝丹青看著郎禦手裏的東西,隻覺得有些倒胃口,她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突然靠在一旁幹嘔了起來。
郎禦見她這幅樣子,有些擔心的把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急忙走到了一旁。
“你是有什麼不舒服嗎,醫生說手術之後可能會有些後遺症,類似腦震蕩之類的,你頭疼嗎?”
瞧著郎禦擔心的樣子,謝丹青腦袋裏突然閃過了一絲念頭。
事情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下意識的想把自己的頭發攏到耳後,可是才發現自己的頭發還是沒有長出來。
自從手術之後,為了術後康複,她頂著這個光頭過了好幾個月。
現在已經習慣了這個光頭,卻還是沒習慣自己沒有頭發。
她扭頭問了郎禦一句:“今天是幾號?”
“16號怎麼了?”
郎禦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她,有些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
兩個人拋下公司的事情跑出來逍遙自在已經三個多月了,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謝丹青聽著這話心已經慌了。
如果說之前的時候還能當成不在意,可是現在整整晚了兩個半月....
她尷尬的看著郎禦,緩緩的開口說道:“郎先生,我接下來的話你要做好準備。”
“你說,我都聽著呢...”
“你可能...要做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