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至於在那破大隊把自己逼瘋,這一年來,一起入伍的幾十人,也都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笑料都講了一遍,連幾歲尿褲子的事兒都說了,在這種情況下,誰有個女朋友,誰脫處了,那都得被詐出來……
葷話是最能拉近人距離,也是最能讓這些生活無聊到要暴走的男生,稍稍覺得聊以慰藉的;軍營裏連隻蚊子都是母的,這時候他們也隻能借由說說別的女生,讓自己心情身體都放鬆點。
當然了,鑒於蕭權的名聲太響,在他們中又是用實力拚出來的老大,他的私事兒是沒人敢八卦的,可就老大每天那個相思勁兒,哎呦喂,想也知道是在想女人啊。
顧眉景就是這時候被莫允爆料出來的,當然,有關她的信息被爆料的很少,眾人也就知道她在學中醫,貌似長的挺好看,再多點的信息,那就不知道了。雖然也有心套套話,可他們這邊才剛打開話匣子,那邊老大就衝他們挑眉……夭壽哦,心髒都要不會跳了!!!
若隻是這麼冷暴力威脅也就算了,偏偏部隊裏有規矩,每月最少三次切磋,切磋著切磋著,他們就被公報私仇了,個個被打的起不來身,偏偏身體上沒有絲毫瘀傷,……用教官教導的對敵的招數來招呼弟兄們,這真的好麼好麼好麼?
不說蕭權這邊的任務,卻說遠在京城郊區軍訓的顧眉景,隨著天氣變陰,近期有雨的消息一傳出,一眾學生都歡呼雀躍起來。距離軍訓結束隻剩下五天,雖然這時候再下雨有點晚了,可能少訓練一天是一天,氣溫下降一度都是賺了啊。
京都的雨一向來的急、下的大,尤其是在夏季,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天像被捅了個窟窿似得,雷電轟鳴,閃電霍霍作響,大雨伴著短時大風,將軍營內不少樹枝都吹折了。
有經驗的教官看看雨勢和天象,也將帽子往頭上一扣,“得了,明天上午之前這雨是停不下來了。”
學生們都被聚集在禮堂看教育電影,有的聽見這話,也不由好奇的和身邊人交頭接耳,覺得這教官挺神奇,這都什麼年代了,他還看兩眼天氣就能分辨出雨水什麼時候停,要不要這麼玄幻啊?
學生們都訝異的看過去,就也有一個麵向慈和,年約五旬左右的政委笑的彌勒佛一樣給大家解釋,“別小看鍾教官,看雲識天氣他是一把好手,給你們說你們別不信,鍾教官有時候不看雲不看天,隻吸吸鼻子,都能分辨出那個時間段下雨,那個時間段有大雨,那簡直比天氣預報都準,是咱們軍營的這個……”大拇指豎起來,又繼續說起此次軍訓的總負責任鍾教官的生平偉跡,聽到一眾學生亢奮的像打了雞血,簡直恨不能立即找到鍾教官,磕頭拜師學藝。
大雨果然在第二天午後停了下來,當天下午繼續訓練,不過此時天氣絲毫不熱,反倒因為氣溫驟降,學生們都穿了兩件短袖配著軍訓的迷彩服,才可以禦寒。
彙演的時候場麵比較大,各個學院都有自己學院的風采要展示,忙的攝像機和校報的記者們腳不沾地到處跑,場麵看起來很嚴肅,卻也很活潑熱鬧。
軍訓結束後的第二天,正好是中秋節,學校按例放假兩天,而這兩天又恰好是星期天,讓學生們鬱悶無比,高一、大一的學生尤其如此。
回去的大巴上,學生們欲哭無淚的抱怨,“最討厭法定假日和星期天重合了,神煩!”
“乖,之後還有更鬱悶的,聖誕是星期天,元旦還是星期天,哈哈,又趕巧了。”
“鬱悶死。”
“學校多放假兩天能怎樣啊?你好我好大家好,學生高興、老師放鬆,一舉兩得啊。”
“你可以回頭寫封信,直接在咱們校園網上,投到校長信箱……”
“這事兒讓校長怎麼說?哈哈,我覺得咱們這是在難為校長。畢竟放假的事兒都是上邊規定的,學校也隻能跟著規定走。好歹也是國內最好的大學,又在這皇城根下,一舉一動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你信不信今天校長要是敢對放假這個問題有異議,明天全國的報紙都得攻擊他,哈哈,那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