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準則裏，合作就是對半拆。”
“今天你淩雲找我肖佳明合作是這樣。”
“明天我肖佳明找你淩雲合作也是這樣。”
“規矩不能壞。”
“這錢可能不多，但是必須得給我。”
“我可以請你吃飯，請你喝水，甚至請你出去嫖都行，因為我們是朋友，但那是兩碼事。”
“你聽明白了嗎？”
說實話，淩雲不是特別明白。
朋友之間幫個忙不是很正常嘛。
為什麼非要說的那麼功利呢。
不過他能感受的到肖佳明對自己沒有惡意。
因為他頭上的友好度從30變成了35。
肖佳明搖搖頭，“算了，你沒經曆過所以不懂，以後自然就會明白的。”
淩雲突然問道，“那個……你說可以請我去嫖，是什麼時候？”
肖佳明拿著水杯的手一抖。
裏麵的開水灑落到大腿上，燙的他嗷嗷叫。
“哎喲，好燙，紙在哪？”
“算了，還是回去換一條褲子吧。”
“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尋思尋思。”
淩雲……
瑪德，說話不算話！
今天淩雲開了一張不算小的單，拆給肖佳明之後，他自己到手也能有接近五千塊。
不過要下個月發工資。
看著三百塊的餘額，淩雲打消了找周周他們慶祝的想法。
他自己找了個便利店，買了幾串關東煮，一瓶啤酒。
算是給自己個獎勵吧。
也許以後他並不會把這五千塊看在眼裏。
但是他一定會記得這人生中的第一次賺錢。
畢竟第一次總是那麼的讓人難忘。
下班的時候肖佳明對眾人說道，“都別走我請客吃個晚飯。”
“哇哦，佳明哥轉性了？”
“臥槽，鐵公雞拔毛。”
“吃什麼吃什麼？”
“喂，老婆，今天我不回家吃飯。”
肖佳明大手一揮，“對麵大酒店走起。”
除了淩雲，其他人都垮下臉了。
“啊？”
“喂老婆，還是把我的飯做起來吧。”
淩雲疑惑的問，“對麵怎麼了？”
他前麵的王紅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眼睛怎麼長得，對麵什麼大酒店你看不見啊。”
淩雲踮起腳望過去。
謔，沙縣大酒店！
最後大家還是去了，不開玩笑，不吃白不吃。
月底剩下這幾天，淩雲沒有再接到過客戶。
同事看他中午接到客戶就成交了，現在吃飯也不走遠。
吃完了馬上就回來守著。
淩雲也搶不過他們，幹脆放棄了。
學著肖佳明一樣，打印了一些傳單出去發。
炎炎烈日下，後背深色的襯衣上，汗水幹了之後，留下一圈圈白漬。
就在他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時候，一輛奧迪A6停在了他的麵前。
“喲，這不是淩大隊長，怎麼發起了傳單來。”
“看來錢不好賺呢。”
是方浩和李楓。
方浩抱著胳膊靠在車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好狗李楓咬人。
李楓也沒有掃他的興，咬起人來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