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見此火焰詭異異常不敢觸碰絲毫,側身閃過白衣人一劍,誰知白衣人劍雖小但卻靈活異常,如靈蛇吐信附身削來。
礦洞狹小,鐵男身體又壯,正常的躲閃做不出來,鐵男隻得往地上一爬連滾帶爬的往後拖,白衣人冷笑一聲,猶如附骨之軀劍芒始終纏繞在鐵男的要害旁。
鐵男冷汗瞬間爬滿額頭,臃腫的身體被逼的毫無還手之力,一旁的陸兵見狀,連忙提醒道:“小心那火焰,千萬別被沾上。”
鐵男不及作答,又是一波攻勢攻來,一陣手忙腳亂之下,鐵男已經退到了礦道拐角的一死角處,躲也不是擋也不是,鐵男頓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白衣人冷冷一笑,不徐不疾的抬起寶劍橫於麵前,似是欣賞絕世美人一般觀賞著劍上火焰,對著火焰說道:“我道是哪個鐵掌幫的不開眼的來尋我晦氣,哈哈,原來是你這沒入門庭的鱉龜,江湖規矩不知道也就罷了,就你這一竅不通的功夫,嘖嘖,沒準兒你這手甲也是偷來的吧。”
鐵男聞言不樂意了,反駁道:“胡說,絕不是偷來的,況且小爺我就是看你殘害鄉裏不順眼了,說我來尋你晦氣也沒錯。”
白衣人臉色鐵青,咬牙道:“果然是來壞我好事的,看劍!”劍出如蛇信,帶著沒有絲毫溫度的火焰直取鐵男咽喉。
鐵男突然靈光一閃的望著手上手甲,聽這家夥言下之意感情這鐵掌幫也是修道中人,那他們的武器說不準也能擋上一劍?
鐵男下意識的伸手去抓襲來的劍刃,“啪”的一聲,劍刃猶如被抓了七寸的毒蛇,搖擺著卻再難進退。
鐵男眉梢一動,手上瞬間使出了全力,瞬間一陣“嘎吱”聲傳來,白衣人臉色一變,口中無聲念了一句,火焰瞬間消失不見,劍刃竟然瞬間縮成一根細繩,白衣人順手一抽,在鐵男手中帶出一溜火星,左手輕撫劍刃就著劍身一抹,寶劍再次舒展成一柄軟件,隻是光芒似乎略微有些暗淡。
白衣人雙目直欲噴火,恨恨道:“好啊,好啊,竟敢傷我寶劍,我要你好看。”
鐵男看著手心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心中也是後怕不已,還好沒有給削穿,同時鐵男的心思活絡起來,這半吊子仙人也不過如此嘛,既然不怕你的火焰,那就得讓你嚐嚐俺的拳頭的滋味。鐵男雙手握拳,拳抱在懷輕輕一撞擦出一溜火星,自信滿滿的說道:“誰說小爺我沒有真功夫,看招!”
鐵男一手虛握隨時防著對方攻擊,右手拉開架勢,一步,兩步,就是現在,一拳毫無花俏的照著白衣人胸膛狠狠轟出,在這狹小的礦洞裏白衣人竟然感到臉上一陣拳風拂過。
白衣人駭然,照著胸膛的一拳竟然能在臉上感到這麼強的拳風,萬萬抵擋不得,手擋手折,腳擋腳折,啥擋啥折,可是這不擋還有命在?在這個轉一個念頭的刹那時間,在這個略顯狹窄的礦道,白衣人往旁一跳躲了開去,還來不及慶幸,還來不及舒口氣,進入戰鬥的鐵男一改平時的人畜無害的憨態,相當的生猛,在白衣人躲開的一瞬間,鐵男一個掃腿緊隨其後的狠狠踢來。
白衣人立足未穩,躲過一拳又來一腳更狠的,顧不得其他,隻得再躲。
想也沒想,一個屈辱的賴驢打滾被他使了出來,纖塵不染的白袍瞬間沾滿一身礦渣塵土。
陸兵和費龍躲在一邊觀戰被這一幕驚呆了,這太……太牛了,能逼退一名仙人還不止,還能逼得照著自己剛才使過的賴驢打滾再來一次……
白衣人剛起身,鐵男的攻擊再次到了,沒有絲毫間隙,雙手成爪一手抓頭,一手直襲丹田,鐵男沉聲道:“看招,二龍戲珠。”
白衣人下意識往後一退,身後已是一冷冰冰洞壁,白衣人眼中一絲瘋狂之色一閃而過,潔白的長衣瞬間放出豪光,輕輕一震又恢複纖塵不染的雪白,與此同時一層薄薄的膜將白衣人全身裹住,迎著鐵男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