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毒衣教?”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看向了認真看書的自家男人,然後開口問道。
“門派。”鳳蘭胤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門派,所以便不知道,而且還是連他關心的價值都沒櫻
“不過也是,就這種水平能出門才奇怪。”帝夜月想了想,想著自家男人似乎也得挺對的,畢竟那麼差的製毒水準,嘖嘖嘖——垃圾。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不出片刻與季溪測和七便製服了與他們交手的人。
“主子這一次是什麼毒?”七看著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的人,然後開口喚道。
季溪測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然後才慢慢的開口道:“隻不過是一些讓人渾身疼痛和毀容而已。”
“毀容?”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幸好沒有惹主子生氣。
“怎麼樣?還要繼續來搶解藥嗎?”季溪測搖了搖自己手中的一個白瓶,然後開口問道。
“給我解藥,今日之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男人看著快要昏迷的喬蓮,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氣勢依舊臨人。
“你這是在求人?”季溪測反問。
男人皺眉,沒有想到季溪測會這樣,他已經給了台階,可是對方卻依舊不願意讓步。
“七告訴他求人應該怎麼個求法,嗯?”
七邪惡一笑,然後對著季溪測,自家的主子開口道:“主子求人嘛,自然是雙膝跪地求。”
季溪測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屑一鼓開口道:“所以、這下聽到了?既然連求人都不會既然想來求人,做你的白日夢。”
“還請公子交出解藥。”赤豔上前一步,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你也是求?”季溪測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赤豔,然後開口問道。
“不是,扯平。”赤豔確實不是一般的角色,不過季溪測嘛。
“扯平?扯平什麼?”季溪測反問。
“今日本是那位公子親口答應在借口一聚,可是今日我師姐妹在酒樓等著,可是到頭來竟然被那位公子給戲耍了,難道我們不應該為自己討回公道嗎?”赤豔有理有據的開口道。
“嘖嘖嘖,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比那個喬什麼的聰明一點,當然隻不過是一點點而已,如果不是提這個,我師弟還會饒了她,可是現在嘛,難了。”
“約人去酒樓?約一個已婚男子?呸,真不要臉,果然長了一副狐狸精的臉。”季溪測聞言直接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還扯平,誰給你臉了?連我師姐的男人都敢搶,我告訴你們那個毒全下隻有我一個人能解,不信你大可以一試。”
赤豔聽著季溪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反駁自己,內心也是充滿了狠厲和不甘。
赤豔收斂了情緒,然後才繼續開口道:“隻不過是覺得有緣罷了,並沒有公子所言那般,所以是公子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