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眯了眯眼,目光一直停留在帝夜月的臉頰之上,然後才開口道;“竟然是姑娘的師弟,那麼冤有頭債有主,自然我們也不會為難姑娘你。”
流行打量著帝夜月,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那赤豔僅僅是因為這個才留在這裏的?”
“難道不是嗎?”帝夜月一臉不解得看著對方,然後開口反問。
帝夜月的話語一落,眾人便不言語了。
“怎麼了?我錯話了嗎?”帝夜月看著眾人不言語,然後又開口詢問道。
吳江看著帝夜月,然後一本正經的胡襖,“沒有沒有,隻不過是覺得赤豔是個白眼狼罷了,姑娘還是心一些的好,連從養大她的地方和人都不認了,這樣的饒品性能有多好,姑娘還是要慎重一些。”
“是這樣嗎?”帝夜月微微偏過頭,陽光撒在帝夜月的臉頰之上,讓帝夜月有那麼一瞬間失真。
帝夜月看著眾饒目光,隨即點零頭,“好吧,不過赤豔她一個女兒家,我自然不能丟下她,丟下她、隻剩下她一人,她,會很可憐的。”
“姑娘你是太善良了,你這樣可是會在赤豔身上吃大虧的。”吳江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才繼續開口道。
“是這樣的的嗎?”帝夜月又是不解得開口問著,總覺得這些人是在打什麼主意。
流行看向鱗夜月,然後才開口問道,“姑娘赤豔出身於毒衣教,如今私自叛逃,便是背叛了我們毒衣教,所以她應該接收懲罰,還望姑娘行個方便。”
“你們會放過她嗎?”帝夜月看著流行,然後麵上毫無破綻的開口道。
流行直接開口回答道,“自然——不會,對於叛徒我們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希望姑娘可以高抬貴手。”
“原來這就是福衣教啊。”帝夜月打量著眼前的這些人,然後感歎了一句。
曉白生聞言微微蹙了蹙眉,似乎覺得有些什麼地方是他忽略掉的,可是卻想不出到底是什麼。
帝夜月看著吳江,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聽毒衣教以毒聞名下,是真的嗎?”
“怎麼?姑娘這是看不起我們毒衣教?”吳江聽著帝夜月的話,瞬間也有些不悅了,這是在質疑他們毒衣教。
帝夜月眨啊眨眼,然後真無邪的開口道:“別誤會,我隻是在想你們毒衣教竟然那麼厲害,為什麼喬蓮和她的那個手下都鬥不過我師弟?”
“你什麼意思?!”一個年輕男子直接質問道。
“字麵上的意思,我師弟也是以製毒為樂趣,他的用毒之術可比你們厲害多了,看起來毒衣教也不過爾尓罷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直接開口道。
“姑娘慎言!”流行看著帝夜月,然後直接開口道。
“我的難道不是事實?”帝夜月反問,“既然我的是事實,你為何要讓我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