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測走著,突然一個滿臉諂媚笑容的男子對著季溪測開口道;“這位公子還打算繼續去別的賭坊嗎?”

季溪測停下腳步,然後看向來人,微微挑了挑眉,“有什麼事嗎?”

男子討好一笑,然後才開口道;“嗬嗬,不知公子需不需要一個向導?我是著落霞城土生土長的人,對於那個地方有什麼賭坊,賭坊是什麼情況,我都一清二楚,公子要是雇傭我,那肯定會少了許多的麻煩。”

“哦,你竟然這般了解?”季溪測鳳目微微一挑,然後才開口道。

男子笑了笑,然後直接十分爽快的開口道;“這是自然,公子要是不相信,可以先去打聽一番,或者你先雇傭我,如果沒有幫到公子,公子不付錢便是了。”

“你就不怕我最後賴賬?”季溪測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男子,然後開口道。

男子訕訕一笑,然後才開口道;“嗬嗬,公子這般人物,肯定不會和我們這些人物計較。”

季溪測戲謔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可不一定,你難道不知道越是大人物他越是摳門嗎?”

男子聽完季溪測的話,嘴角的笑意一頓,隨即才道,“公子您這是、沒事,公子顧我便是,如果沒有付銀子,那麼肯定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季溪測挑了挑眉,倒是有些佩服對方了,聽完他這樣無理取鬧的話之後,還能這般一本正經的胡襖。

“你來之前應該就已經知道我在長春賭坊的事跡了把?”季溪測意味深長的開口男子,然後才開口道。

“嗬嗬,自然是知道的。”男子聽季溪測這樣,自然也明白對方知道自己了解,所以他就直接承認了。不過;“公子贏了錢,賭坊嘛,確實會心生不滿,不過這跟我六子可沒有關係。”男子也就是六子壓低聲音開口道。

“你就不害怕得罪長春賭坊?”季溪測深究的看著六子,然後問道。

六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開口道;“其他人怕,我六子可不怕,公子你可別看我這個模樣,但是這落霞城裏我可是有後台的,而且那些人也認識我六子,也會給我幾分薄麵,所以那長春賭坊想要找我的麻煩也的掂量掂量。”

“看不出來啊。”季溪測眉鋒一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所以這就是傳中的人不可貌相嗎?”

六子對著季溪測一笑,然後轉而開口問道;“公子妙讚了,不知現在在下可否有資格替公子引路了?”

季溪測手指在自己的薄唇之上點零,然後笑著點頭道;“接下來就麻煩六子兄弟了。”

“客氣客氣。”六子聽到季溪測的話,頓時喜出望外,起來這位公子可是他至今為止最難的客人了,他都要快放棄了,幸好幸好自己沒有放棄。

季溪測看了一眼六子,然後開口問道;“那麼就現在我應該去那個一個賭坊?我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