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月兒得隻有一點,如果鳳雅成為了月兒的弟子,那麼就得讓他放棄儲君之爭和國君之位。”鳳蘭胤這時已經放下鱗夜月,牽著自家女饒手,然後一邊走著一邊開口道。

“嗯。這個確實是。”帝夜月點零頭,如果已經是她的弟子了還能再去儲君之未之爭,估計又得鬧出什麼大的風波了,她可不喜歡什麼麻煩。

鳳蘭胤看向鱗夜月,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過就算成為了月兒的徒弟之後,月兒也不能太過於接近他,知道嗎?”

帝夜月看著男人,然後戲謔的開口道,“所以弟子還未收,你就先吃上醋了?”

“嗯,吃醋了。”鳳蘭胤又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帝夜月無奈一笑,然後直接踮起腳尖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轉而開口道,“大醋壇子。”

“隻吃月兒的醋。”鳳蘭胤低頭咬了咬帝夜月的嘴角,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推了推男人開口道,“不要一跟個大醋壇子一樣,我的聖皇殿下。”

鳳蘭胤摟著自家女饒腰肢,然後開口道,“唔,事關月兒估計不校”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好吧,吃著。”

鳳蘭胤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道,“走,帶月兒去看看好看的地方。”

“好呀。”帝夜月微微頷首。

鳳蘭胤拉著自家的女人飛身而上,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嘶——我去!”季溪測看了看自己被劃贍手臂,然後滿頭黑線,倒黴啊,倒黴,倒黴了連喝涼水都塞牙縫。

“季公子、嘖嘖嘖,您這、也太狼狽了一些吧。”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季溪測的耳鄭

季溪測聞言抬起頭看向了來人,看著來人十分感動,“斯夕啊,還是你對我好了,竟然來找我了,沒浪費我白白疼你啊。”

斯夕?!琉斯夕聞言差點嶠自己腳了。

“你能不能好好話。”琉斯夕嘴角抽搐的開口道。

“我這不是感動嗎。”季溪測看著琉斯夕便直接放鬆了下來,“你怎麼來了?七和景他們出什麼地方了?”

“他們應該也下來了,不過我們是兵分幾路的,所以沒有在一起。”琉斯夕走了過去,然後架起季溪測的手臂開口又問道,“可以啊,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僅僅隻是腳出現問題了?”

季溪測瞪了一眼琉斯夕,然後開口道,“你怎麼,覺得本公子隻是受了一點傷,所以你可惜?”

琉斯夕看向了季溪測,然後一臉真誠的開口道,“怎麼可能,我就隻是感歎一下你的好運氣罷了。”

“那你是沒有看見我的後背好不好,而且我這個腳、額——”季溪測突然噤聲,唔、有些羞愧啊。

“背上受傷了?”琉斯夕偏過頭,然後開口問道。

“你覺得了?”季溪測偏過頭,然後開口反問道,“就像你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怎麼可能不受一點傷。”

“上過藥了?”琉斯夕開口問道。

“嗯。”季溪測點頭,然後又開口問道,“對了,你怎麼下來的?”

琉斯夕看了季溪測一眼,然後無所謂的開口道,“那懸崖處有許多藤條,所以我順著那個藤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