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測看了看手足無措的釣兒,然後笑著開口道,“你這般緊張做什麼?我不懂我便問你了,你知道的告訴我便是。”
釣兒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不是,就、其實就是細心照料便是了,沒有什麼方法的,還有一個原因大概就是這裏的土了。”
“土?”季溪測挑眉。
“嗯,這土是少主拿回來的。”釣兒如實的開口道。
季溪測聞言,然後微微挑了挑眉,隨即對著帝京塵開口問道,“什麼土這般厲害?連快要絕跡的藥草都可以養活?”
帝京塵看著季溪測湊過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隨即對著季溪測溫和的開口道,“是灰土,是我偶然間得到的,比如同的土要肥沃好幾倍。”
“那這倒是厲害了。”季溪測聞言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帝京塵看著季溪測,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回去之後拿一些離開?”
“這個就不用了。”季溪測直接拒絕,一看他的藥圃也不是很大,好不容易種出來一塊,如今都要被他霍霍完了,再拿人家土就覺得有些過分了。
“這土有很多。”帝京塵哪裏不知道季溪測心底在想什麼,無非是覺得太過分了而已,所以他便直接開口道,“所以可以放心的帶一些。”
季溪測嘴角一頓,然後對著帝京塵開口道,“這土是真不要了,再這三夠我折騰的了,所以出去之後也不會這麼快就用完了。”
帝京塵見狀也沒有再多言了,因為他知道季溪測一旦下定注意了,自然也就不會改了。
“對了,釣兒這裏的陣法是你弄得?”季溪測直接轉移了話題,對著釣兒開口道。
“是的。”釣兒回答道。
季溪測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陣法你跟誰學的,學的還挺不錯的。”
釣兒搖了搖頭,然後才對著季溪測開口道,“這個是釣兒自學的,當初撿到了一本書,然後就學了幾個陣法,不過後麵的都太難了,我就沒有學了,季公子想要看看嗎?如果想要看看,我這就去給您拿過來。”
“不用。”季溪測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你倒是挺有賦的,不過我嘛,算了,在陣法這一塊我從來都是沒有賦的。”再者他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琢磨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
帝京塵笑了笑,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沒有多什麼。
“夜姑娘是哪裏人?”樓清舞沉默了許久,又開口問道。
帝夜月挑了挑眉,心底想著這人可真不死心啊,還在懷疑,不過麵上卻不顯,直接對著樓清舞開口道,“銀雪國。”
“銀雪國?”樓清舞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晦澀不明的流光。
帝夜月看了一眼樓清舞,然後又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對啊,不過我們也不算是銀雪國,因為我們一直在到處流浪,上一個地方是銀雪國,所以我才是銀雪國。”
樓清舞看向鱗夜月,然後語氣不容拒絕的開口道,“就算是流浪,兩位也有家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