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得廝,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們可以試一試?就以我現在被大公子所寵愛的程度,你覺得你們動了我能全身而退嗎,嗯?”
眾人一聽果然又猶豫了,雖然這個大公子從他們來這裏之後就沒有怎麼聽過,可是、畢竟是城主府的大公子,他們隻是一個奴才而已。這孰輕孰重他們還是知道的。
柳姨娘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絕色的女人,心中有了計較,這個女裙是厲害啊,三言兩語就可以震住自己的人。
柳姨娘看著帝夜月,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倒是個厲害的主,難怪可以讓清兒這般寵愛你。”
“過獎。”帝夜月冷冷的看了一眼柳姨娘,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帝夜月完之後,便看向了廝,“去屋裏給我搬一個椅子,累。”帝夜月實在是撐不住了。
廝一頓,隨即便去房間去搬椅子了,當然還很貼心的給帝夜月墊了一個坐墊。
帝夜月見狀滿意的點零頭,隨即直接坐了下去,“你就站在這裏就是。”
“嗬,好大的氣派啊。”柳姨娘見帝夜月竟然當著她坐了下來,直接被氣笑了。
“還好。”帝夜月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有事事,沒事、柳姨娘就帶著你的人離開吧,我現在可是很累。”
柳姨娘看著帝夜月,她也是經人事的,哪裏不明白帝夜月此時這個狀態是什麼才有問題。
柳姨娘看向鱗夜月,然後目光不善的開口道,“姑娘這是打算恃寵而驕?”
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盯著柳姨娘,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柳姨娘您這話得,恃寵而驕也得有人寵不是。”
柳姨娘看著帝夜月,然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道,“你、好,好,好,你這剛來就這般膽大妄為,不知道將來會妄為到什麼程度!”
“姑娘。”廝把茶恭敬的遞到帝夜月的麵前。
帝夜月挑了挑眉,隨即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廝聞言便恭恭敬敬的開口道,“回姑娘奴才福全。”
“嗯。”帝夜月點零頭,順手把茶遞了回去。
福全接過茶水便規規矩矩的站在帝夜月身邊,帝夜月倒是覺得這人不錯,再看一些時日便可以放在身邊了。
柳姨娘看向鱗夜月,然後目光不善的開口道,“今日我便替城主和清兒來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冷冷的開口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喚你一聲柳姨娘是看得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柳姨娘指著帝夜月,然後原形畢露,目光凶狠得看著帝夜月,咬牙切齒的開口道,“你,你,你,來人給我抓住她!我倒要看看,她算個什麼東西,我就不相信今日動了她,清兒她還會怪罪於我不成。”
帝夜月冷冷得掃了一眼柳姨娘,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清兒?你一個妾,哪裏有資格直呼大公子得名諱?!”
“你、”、“規矩?何為規矩?我是大公子得妻子,那麼便是大夫人,你這個做妾得,還得喚我一聲夫人。”帝夜月看著柳姨娘,然後直接冷冷的打斷柳姨娘一字一句的開口道,“誰給‘您’的勇氣對我這般無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