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那姐姐能告訴我們,為什麼對我們出手嗎?"琉璃蹲在馴獸女的身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但這笑容在躺在地上的馴獸女來說,隻是惡魔殘忍的笑:“姐姐,不會要告訴我們,是你自己自作主張把?”
“本來就是我自己對你們出手的,看你們無害,所以······”
“無害?你覺得我們無害,是無可厚非的,不過你那群魔獸可不是好騙的,不是嗎?”帝夜月打斷了倆人的談話,直直地看著馴獸女。
聽見帝夜月這麼說,馴獸女渾身一怔:這人早就猜到了?!
“所以能告訴我你的同夥都有什麼人嗎,或者說是誰指使你的?”帝夜月抬起馴獸女的臉,讓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沒、沒、沒有。”看著帝夜月眼中的冷意,周身散發著修羅的氣息,馴獸女更是掙紮的厲害了:“放開我,放開我----”
“太吵了,閉嘴。”帝夜月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不自覺地加大了手中的力氣:啊~啊~煩死了,這女人一看就是被人利用,還跟個傻子一樣,看著就來氣,再加上劃破自己的脖子,微微地疼痛,讓自己十分煩躁,隨著痛覺一點一點的恢複,這種情緒更是愈加明顯了。
此時的馴獸女那聽得見,其他的聲音,整個人都被恐懼籠罩著,懼怕著捏著自己的臉的人:“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唔~~唔。”聲音淹沒在咽喉中,隻剩下痛苦的呻吟。
琉璃看著帝夜月一拳打在地上女人的小腹上,還捂住對方的嘴,不讓對方發出聲音,一時間有點愣神。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此時的帝夜月殺意已起。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話還未說完,帝夜月已經使勁按下她的頭,重擊頭部,暈了過去。
“二哥?”
“怎麼?”聽見聲音的帝夜月,轉過頭來,冷眼得看著琉璃,隻不過看著琉璃,瞬間就隱去了殺意的表情。
在帝夜月轉身過來的瞬間,琉璃確實是被帝夜月寒冷的殺意,壓製住了:和皇叔散發出的氣息一樣,駭人,調整氣息,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琉璃再次開口說了話:“她暈過去了,怎麼辦?夜月姐姐。”
“唉。”起身站在琉璃的麵前:“不管她,剛剛狐狼獸的內丹回收了沒?”
“嗯,在這。”琉璃攤開手掌,六顆如鑽石般的東西。
帝夜月拿起一顆:“這就是內丹啊,怎麼跟之前的炎火之鳥的內丹不同。”
“額,那是神鳥。”夜月姐姐不知怎麼想得,怎麼把神鳥和那種野獸一起相提並論。
“我之前就想問你,這炎火之鳥是你國的神鳥、守護神,你皇叔竟然會同意我帶走。”
“哼哼,我皇叔又不是小氣的人。”
“好好好,不是。”這小家夥,還護起人來了。
“皇叔說,神鳥都是有靈性的,並不是人選擇它們,而是它們選擇你,所以它已認你為主,這是天注定,不可逆的。”
“是這樣嗎!那它吞噬我,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那是認主行為,在測試我的能力。”
“嗯,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算了,繼續往前走吧!”
“這個,夜月姐姐可以留一個給我嗎?我想養個寵物。”
“哦,你說內丹啊,本來就是你拿下的,全部都是你的。”帝夜月倒是無所謂。
“我一個就行,其餘六個都送給你了。”看著琉璃,認真的眼神,帝夜月收下了內丹-------
“把馴獸女扔在那個地方沒關係嗎?”
“嗯,那女人一看就是被人利用了,隻是先鋒,涉世未深啊。”帝夜月倆人離開了剛剛戰鬥過的地方,繼續朝著塔頂前進。
“先鋒?衝著我們來得?”
“那就不知是你,還是我了?嘛,既來之,則安之。”哼,這招借刀殺人倒是用的挺妙的,要是琉璃出事,炎皇那邊,我可就成了背黑鍋的那個人;但是這派來的人就-----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是陷阱?!
男主都消失很久了,所以我打算讓他久違地出個場吧---畢竟是男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