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科吒彥律聽見了紮鷺的話,有些糾結得看向他。

“不是嗎?!”這就奇怪了,這麼漂亮的女子而且又是可汗帶回來的,竟不是!?紮鷺有些不太相信?!是可汗不願意還是這位姑娘不願意?紮鷺在心中設想了多種可能。

“紮鷺~”科吒彥律那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連語氣中都透著無奈:“你聽本汗把話說完。”

科吒彥律的聲音拉回了紮鷺的思緒:“屬下失禮了!”說是失禮,可紮鷺卻沒有賠禮的態度,而依舊是不卑不亢,緣由嘛,自然是因為紮長老是科吒彥律的老師,而紮鷺與科吒彥律一同長大,倆人的關係與其說是君臣,更像兄弟多一些,所以科吒彥律對於紮鷺的態度完全有別於其他人。

科吒彥律也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未責怪他,而是朝著眾人說到:“躺在床榻之上的人是男子。”

“哦~男子啊~什麼男子?!”紮鷺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可汗,您在說笑吧?男子?!這樣的容顏竟是男子?!”不僅紮鷺不信,其他魔獸部落在場的人尤為不信,當然也包括這位一直在‘欣賞’季溪測容顏的簡長老。

科吒彥律挑眉,一掃眾人:“你覺得本汗有那個閑心在這種小事上開玩笑?!”其實不說他們了,科吒彥律剛開始也不信,還是季溪測脫掉衣衫,證明了他才完完全全相信季溪測是男子這個事實,或許在他心中,確實希望此時昏睡的男子是名女子,但也隻有是想想而已。

額……眾人沉默,確實騙他們這位的性別好像沒什麼意義,然後眾人又齊刷刷得把目光看向了季溪測,有探究、失望和其他的意味……

此時大巫醫依舊得出的是一開始自己診斷出的結論——季溪測隻是昏睡而已,至於這白衫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他確實是查不出原因,或許隻有等季溪測清醒了才知道。

在科吒彥律依舊得到的是同一個結果之後便讓大巫醫在一旁侯著,以防萬一。

“之前的事,稍後再議,你們暫且都先退下吧。”科吒彥律對著長老和紮將軍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雖然對清方阮與季溪測充滿好奇和懷疑,但此時的眾人也沒有可以留下的借口,便向科吒彥律福了禮,準備退下,隻是就在眾人剛轉身時,床榻之上就傳來了聲音。

“唔~”季溪測的眉頭緊皺,慢慢地額頭出現了虛汗,看上去好像還有一絲痛苦。

“沒事吧!”清方阮立即走到季溪測的榻前,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查探他的情況。

這一呻吟,瞬間讓正打算離去的人,紛紛停下了腳步。而季溪測痛苦依舊沒有減少半分,本來科吒彥律打算讓大巫醫去一探究竟,可是當大巫醫碰觸到床榻之上的人時,床榻之上的人,卻更加痛苦了起來。

“別碰他,這樣隻會讓他更加痛苦。”清方阮一把抓住大巫醫的手臂,讓他不要觸碰季溪測,再看過去季溪測已蜷縮了起來,好似這樣可以減少痛苦似得。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季溪測的衣衫全被汗水浸濕,季溪測才漸漸平穩下來~

慢慢床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十分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