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簡長老果然還是老了,才折騰了這麼一會就快不行了。”季溪測有些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人。
此時的季溪測已經蹲在了簡長老麵前,不知多長時間了,但簡長老那一身的血跡和季溪測手裏匕首上的血跡,十分觸目驚心,如果不是簡長老還有微弱的呼吸聲,都以為這位簡長老已經沒命了,不過任誰現在看到簡長老的現狀,都會認為還是死了比較好。
此刻的簡長老的衣衫襤褸,而且衣衫上全是血跡,臉上也被季溪測劃了無數條血印,已經快看不出簡長老長什麼樣了,手筋腳筋也全被挑斷了。
“簡長老覺得如何?我下手沒個輕重,所有你有什麼不適,要提前告訴我哦,我會輕一點。”季溪測看見簡長老沒有任何反應,一時不爽,踹了他一腳,一開始的時候這位簡長老還會抵抗幾句,越到後麵在季溪測殘忍的手段下,掙紮和反抗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現在除了偶爾哼唧兩聲,便沒有了其他多餘的聲音,就算想發其他的聲音,地上的簡長老也是有心無力啊!而且季溪測每次折磨他,都會拿捏好力度,留住簡長老的命。
“簡長老,你這臉吧,估計可汗和其他長老看到了,也認不出來了吧~”季溪測笑了笑,笑意直達眼底,季溪測今日確實是很高興,來這個國家之後,好久沒有釋放過自己的本性了,他都快抑鬱了,今日有免費送上門的靶子,他何樂而不為了。
簡長老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他隻希望這如地獄般的時間可以早日結束,可是他知道不可能如他所願了,蹲在自己麵前的那個人是惡魔、是修羅。
“簡長老怎麼不搭理我?我一個唱獨角戲有些無聊啊~要不再來點刺激的~”說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瓶,上麵寫著辣椒二字,季溪測陰冷的掃了氣息奄奄的簡長老,笑了……
“屬下有事稟報可汗~”
科吒彥律聽到門外屬下的聲音傳來,眉頭皺了皺:“進來。”
紮鷺推門而入,看著科吒彥律還在燈火下處理事務,敬佩之情更加深重了。
“怎麼了?”科吒彥律頭也沒抬的問著紮鷺。
“季公子的別院裏,似乎不太對勁。”紮鷺有些猶豫著要不要告知自家的主子。
“不對勁?!”果不其然,當聽到是關於季溪測的事後,科吒彥律便停下了手中得筆,毫無感情的看向他,絲毫看不出此刻他家主子的心思:“怎麼不對勁?”
“靜得太可怕了,而且剛剛有下人來稟報說季公子房裏有很大的動靜,而且已經有好一會了,還有下來來稟報時,神情都有些不對勁~”紮鷺暗中偷偷觀察著科吒彥律的神情。
“好一會?!”科吒彥律一聽,表情終於有了變化:“那怎麼現在才來稟報?”
“這屬下不知,那下人正在門外,要不要把人叫進來,問問?”
“馬上叫進來。”科吒彥律的聲音有些冷酷了。
“是。”
“奴才……”
“好了,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了?”科吒彥律揮斷了眼前人的行禮,心情有些煩躁了。
“請可汗恕罪、饒命啊。”這小廝一聽科吒彥律這樣問,嚇得立馬雙腿跪下了地,連忙磕頭求饒。
科吒彥律一看他這樣,立即眼神淩厲,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了:“快說,何事?”語氣中有些著急。這拋開自己欣賞季溪測這個人,此時他這個人還不能出事,也是為了他們魔獸部落,而且他肯定季溪測手下的人也在他們魔獸部落周圍虎視眈眈,如若季溪測一出事,他們也會采取行動,估計季溪測也給他們留了後手,要不然怎麼敢大而皇之的就帶著清方阮獨自來這魔獸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