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科吒彥律與長老們談完之後,季溪測也找到了清方阮。
“你跑這麼遠幹嘛?”季溪測瞥了一眼在樹下的清方阮,抱怨著他視線中的人。
“沒有,血腥味太重了,出來透透氣!”清方阮收起了自己的神情,一臉平靜地看向朝自己走來的人。
“喲,原來你還有怕血腥味。”季溪測打趣他。
清方阮借著月光,看清了季溪測那不懷好意的邪笑,但卻沒有說什麼。
“走,回去睡覺去!”季溪測看他不語,也不再揪著件事,而是走上去,一把摟過清方阮的肩,朝著部落裏走去:“對了,我那房間住不了了,你收留我一晚。”
清方阮一聽這話,停下了腳步,臉色的神情有些怪異。
“怎麼了?”季溪測看他停下來,還有他那表情,還以為他不願意收留自己,便不可一世的開口到:“還不願意和我一起?我可給你說,一般人我還不願意了,我能看上你,你做夢都應該笑醒了才對,便宜你小子了。”
清方阮聽到他的話,無奈一苦笑:“你想多了、真的!”怎麼就要這麼自戀的人,為了他不再誤會,清方阮很好心的提醒季溪測:“你的房間成了那樣,你覺得我的房間還能好嗎?”清方阮眼神裏透露著:你是不是傻的意思,刺瞎了季溪測的眼啊。
“那你不早說,早說我就不用費那個勁找你了。”季溪測一臉嫌棄。
清方阮忍住想踹季溪測的衝動,咬牙切齒:“我想科吒彥律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也是!”於是季溪測終於不再說話,而科吒彥律確實為兩人準備了房間,不過隻有一間。
“你睡床,我睡你旁邊的軟榻。”清方阮一進房間就說到。
“這是肯定的啊,難道你還想睡床?!”季溪測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那表情直讓人想抽他,就想清方阮這樣的人也是如此。
但是他幸好還十分理智,抬手撫額,心裏默念:冷靜、冷靜,然後便不再看他。清方阮覺得這人簡直就是來挑戰他的神經的,可以瞬間讓他保持多年的形象,一招破功,為了避免自己被他氣的忍不住踹上他兩腳,他不打算再搭理他。
季溪測看他那憋屈的樣子,別提多高興了,嘴角止不住的笑意,也辛好清方阮沒有轉過頭去看他,要不然估計真的會踹上他兩腳
“喂,睡了沒?“季溪測的聲音在這漆黑的房間內傳到了清方阮的耳中。
”你能剛躺下,就能睡著?!“如果能看見清方阮,就能發現此時他賞季溪測了幾個白眼。
”這不是出於禮貌嗎。”季溪測說到。
清方阮冷哼一聲,明顯不想再搭理床上的人。
“那什麼,你有什麼夢想沒?”季溪測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清方阮不想搭理他,還是不知道,繼續找著清方阮搭話。
清方阮一聽他這沒頭腦的話,更是不想搭理他了,不過季溪測明顯不想輕易放過他。
“我以前六、七歲的時候的夢想是能去讀書,做一個普通的孩子;然後再大一點夢想就變了,變成了每日能吃飽,後來又變成了,要做一個強者“季溪測輕輕地說著,不知到底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清方阮說,隻是一個人靜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