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就睡到了亥時。

帝夜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身旁,還是溫暖的,但是卻沒用摸到有人。

帝夜月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肌膚,撐起身子,視線隔著屏風瞧了過去。

“醒了?”鳳蘭胤一襲白衣,鬆散的穿在身上,金色的麵具依舊戴在臉上,走到了帝夜月的身邊坐了下來:“起來吃點東西吧?”

帝夜月揉了揉迷糊的鳳目:“有什麼事嗎?”

鳳蘭胤別有意味的點了點頭:“嗯,明日要去躺皇宮!”

“哦~”帝夜月揚眉。

“想不說這個,起來吃點東西。”說著,鳳蘭胤拿過早已為帝夜月準備好的衣衫,親自為她穿上,然後跑起帝夜月,出了內臥,直奔主廳。

屋內已經沒有任何人,但桌上已擺滿食物,而且還冒著熱氣。

“很重要的事?”帝夜月依舊被鳳蘭胤抱在懷裏。

“估計是聖宴的事!”鳳蘭胤夾了一塊食物,遞到帝夜月的嘴邊。

帝夜月張開嘴,吃進送到自己嘴邊的食物,喂食的人滿眼寵溺。

“聖宴?”帝夜月才來這沒多久,自己也沒有去了解這銀雪國的風土人情,自然不太清楚。

“銀雪國的聖祭,也被稱為聖宴,是銀雪國一年一度的祭典。那天是銀雪國舉國上下的大日子,十分熱鬧,還會舉行一些比賽,不過我沒去過,所以具體不太清楚。”鳳蘭胤一直都待在聖殿了,外出的時日特別少,就如同他之前所說的,這國內知道他戴著麵具的容貌都隻有那麼幾個而已。

簡單的幾句話,帝夜月也明白了這聖宴是什麼。其實帝夜月也沒想鳳蘭胤能給她說具體的,她知道他根本就不太清楚,從剛開始回來的時候,讓他帶自己去玩的時候就知道了。

想了想,又開口到:“跟你有關係?”

鳳蘭胤一副無奈低頭看向懷中的小女人:“月兒,有些時候真懷疑你是真笨,還是真聰明。”

帝夜月眼底全是笑意,看著鳳蘭胤不語。

“那天我會祈福!”鳳蘭胤無奈的告訴懷中的女人,繼續說到:“聖宴中的細節鳳天澤也必須請示我,這是規矩!”

“你這皇叔當的可真盡職!”帝夜月打趣他,然後一副別有意味的說到:“不怕集權震主?這可是上位者曆來最忌諱的,聽你這樣說宮中的老臣估計比起鳳天澤的話,更聽你的話吧!或許你的一句話這皇位就得讓人把?!”帝夜月說得絲毫不誇張,在四城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銀雪國的子民對鳳蘭胤的尊敬與擁護,雖然對鳳天澤的德政,也很滿意,但是這鳳天澤確實也是差了她的男人一大截。她知道要是男人有心的話,這國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嗬嗬,這話也就你敢說。”鳳蘭胤繼續喂著食:“有何可怕的,本皇要是對這皇位有興趣,還輪得到他?!鳳天澤不傻,他已經得到了皇位,沒必要再來多此一舉,就算忌諱我,又如何,他還不敢挑戰本皇!”

“啪~嘰!”帝夜月聽著男人的狂言,轉過頭去,捧過他的臉頰,親了一口,親過的地方赫然留下了大片的油漬,然後傻笑的看著男人,她可是知道,男人是有潔癖的,想到這,帝夜月又在不同的地方,親了幾口,這下真的是滿臉的油漬。對於這樣的惡作劇,帝夜月做起來得心應手,但是這樣幼稚、孩子氣的舉動,帝夜月也隻有在這個男人麵前才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