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牧軒一等人在帝夜月他們去下一個局時,出現了。
“首戰告捷。”季溪測看著牧軒說道。
“厲害啊。”牧軒笑著。
“那是。”季溪測嘚瑟一挑眉,問道:“你們怎麼這麼久才下來?”
“嗯,有點事!”牧軒說著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隨即便隱了下去。
季溪測見他不願多說,自然也不會去自討沒趣。
“那你們隨意。”季溪測說完便看向帝夜月,對著他說道:“我們走吧。”
“嗯。”帝夜月和清方阮跟著季溪測走到了一個賭桌麵前,這就是他們的第二局。
帝夜月坐了下去,看向對麵的人,是個粗獷的大漢,眼裏閃著著精光。
“呸~怎麼是你個小屁孩來跟老子比。”粗獷大漢看到帝夜月坐下來,頓時不滿。然後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季溪測,舔了舔嘴唇:“嘿嘿,他來還差不多。”
帝夜月一記冷眼掃過對麵的大漢,不鹹不淡的說道:“對付你,我就夠我。”
“啪~”聞身而起,大漢撅起屁股,單腿站在座椅上,惡狠狠的盯著帝夜月:“老子在賭場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了。你不去打聽打聽,老子的名號。”
“嗬嗬,名號?!”帝夜月輕蔑一笑:“那這賭王為何還不是你?哦~”帝夜月故意拉長了聲音:“難道是拱手讓人。”眼裏全是對粗獷大漢的不屑與挑釁。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誰人不是這粗獷大漢,也知道帝夜月的這些話,可是句句紮心。
“你……”粗獷大漢咬牙切齒:“好,很好。”連說兩個好,然後放下了腿,坐了下去:“老子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我期待著。”帝夜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突然想起了一個好點子:“要不然,我們再賭點其他的?”
粗獷大漢眼神狠厲:“你想賭什麼?”
“雙手如何?”帝夜月漠然的吐出兩個字。
“你想跟老子賭雙手?”粗獷大漢直勾勾的盯著帝夜月,感覺像想在帝夜月的臉上盯出個花來。
“對啊~”帝夜月拖長了音,對大漢眨巴眨巴了雙眼。
“老子這手是什麼,你的又是什麼?”粗獷大漢明顯覺得帝夜月的雙手與他自己的手不是等價值的,他可是以賭為生的人,相當於專業的賭手,手比他命還重要,而帝夜月那個手有什麼用!
“封小公子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牧軒對著帝夜月說道。
帝夜月轉了兩下眼珠子,才說道:“不覺得。”
相對於其他人的擔心,季溪測倒顯得十分放鬆,單手撐著桌麵,然後把之前自己醒的籌碼和自己的錢十分豪爽的扔到了桌子的中間:“這樣如何?”季溪測狹長的鳳目看向粗獷的大漢,補充道:“還是說,需要再加上我的手。這樣可否敢與之一賭了?”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季溪測做的事就是如此。
在一旁觀看戰局的人,更是倒吸一口冷氣:咋好好的賭王之爭,怎麼就變成這麼血腥的事了。
“哈哈,好,有骨氣。老子和你賭。”粗獷大漢也是有血腥的漢子,怎麼可能被人挑釁到這個地步,都毫無反應了。
血氣翻湧、嗜血的因子,完全被對麵的那對師姐弟給喚醒了。
“靠你了啊,別真把我的手給送出去了。”季溪測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帝夜月的肩。
帝夜月差點沒忍住:“你剛不是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嘛,怎麼,這會又慫了。”
“切,還不是為了給你長點氣勢。”季溪測一副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