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調換一下順序嗎?”牧軒故意對帝夜月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師弟。”帝夜月二話不說就去讓季溪測去調換酒杯的順序去了。
“額……”這一句話弄得牧軒很尷尬啊,他也就隨口一說,自認為帝夜月應該還是會相信自己的,可誰知道還真的讓人來洗牌。
師弟?!眾人又是一驚,這妖孽的男子竟是“他”的師弟?!之前還以為帝夜月是季溪測的寵物的,現在就是瞬間打臉啊。
季溪測也不管眾人心中的想法,徐步走到了酒杯的麵前,然後抬頭:“兩位不介意閉上雙眼吧。”
帝夜月自然沒有異議,直接閉上了眼睛,牧軒看了一眼季溪測那精致的臉龐;難怪對他如此縱容,原來他是她的師弟。
“牧兄,再盯我的臉上也長不出花來。”季溪測打趣著牧軒。
楚喬和楚小也一早就站在一旁,也知道了被麵具男抱在懷裏的就是季溪測的師姐,可是覺得有些不信,畢竟他們老大這容顏……再看帝夜月,這~怎麼看都不像啊。
牧軒白了季溪測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季溪測看兩人閉上了眼睛,然後快速的把十杯酒換了位置。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季溪測回到原來的位置才開口說道。
兩人聞聲,紛紛睜開了眼,然後看了一眼酒杯,當然都是一模一樣的酒杯,根本看不出什麼。
牧軒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隨手拿起了一杯,一飲而盡,隨即倒了一下,以示自己喝盡了。
帝夜月也拿起一杯,然後沒有喝,而是推到了一旁。
季溪測一看,嘴角直抽搐,從帝夜月那樣問之後,就知道他跑不掉了,肯定要被坑;但是季溪測覺得肯定不能如此聽話,怎麼說還是得抗議一下,要不然以後自家師姐把自己坑習慣了咋辦。於是季溪測當做沒有看到,一副不關我事的神情。
帝夜月撇了一眼季溪測,忍住想踹季溪測的衝動,說道;“錢分你一半。”
季溪測聽到帝夜月的話,還是沒有反應,眾人也看著帝夜月,不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
帝夜月用吊著的腳,踢了踢季溪測的小腿;“還嘚瑟上了,別得寸進尺啊。”說完還順帶瞪了季溪測一眼,以示威脅。
“哼哼。”季溪測哼唧了兩聲,不滿道:“話不能這麼說,這可是毒藥,你以為是白水啊。”
“這是酒。”帝夜月反駁季溪測的話。
“那也是毒藥。”季溪測才不會簡單妥協。
“那好吧,錢全給你。”帝夜月又開口說道。
“嘻嘻,成交。”季溪測嘻嘻一笑,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當看客的人,全都嘴角抽搐了,本以為他是因為毒酒才不願意喝,誰知道是因為錢少才拒絕的,這不是坑爹嗎!
等到季溪測喝完酒,帝夜月才對上牧軒的目光:“可沒有說不可以換人。”
牧軒目色一沉,隨即恢複如常:“自然。”但心裏卻有了一絲的考量。
“第二杯,季公子先請。”凡事都得講究公平,自然第二杯應當是季溪測先喝。
季溪測倒是無所謂,拿起一杯,直接喝了下去,沒有任何反應,證明這第二杯也是沒有賭的。
牧軒看到季溪測喝了下去,也拿起了一杯,喝了下去,同樣也沒有事。
這兩個人倒是一杯接著一杯,看起來像沒事人了,卻看得其他人膽戰心驚的。明明是好好的賭局,竟被弄成了生死局,怎麼可能不驚心啊!
“還剩下最後四杯了。”季溪測掃了掃托盤裏的酒,說道。
在喝第一杯酒的時候,季溪測臉色就有些糟糕,不過也沒有任何的其他症狀,所以所有人都以為季溪測其實心裏是害怕的,所以臉色才會有些糟糕,再加上,後來季溪測越喝越紅潤,這些人越發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