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去哪了?”鳳蘭胤掃了一眼喝水的季溪測,冷冷的問道。
季溪測不緊不慢的放下已被喝完的茶杯,漠然的看向自己對麵的人,淡淡道:“鳳公子應該有派人跟著我師姐吧!”言外之意就是,既然安排了人,怎麼還反而來問自己。
季溪測說的是肯定句,他可不相信,這個男人能忍受他師姐獨自一人離開,而且還讓他師姐與自己單獨在一起,就算他知道自己是他師弟,可男人不就是這樣嗎?妒意十足,眼前的這個人,更是占有欲十足,所以一聽師姐來他這裏,所以這個男人才會按耐不住,尋上門來。
鳳蘭胤一聽到季溪測這樣說,連稱呼都改了,瞬間眯起了鳳目,銀瞳中露出了寒光;冷哼一聲,他就不信眼前這人不知道。
確實他安排了人跟去,可還沒有出一天這兩人就消失了蹤影,明顯就是女人故意為之,要不然他的影衛不可能事後才發現人已經失去了蹤跡。
本來他昨日就打算來這府邸的,可是卻被尹一阻止了,說是那樣魯莽,本來月兒就在生氣。
所以才讓尹一去遞了拜帖,然後足等了一夜,今日才來。
“季溪測!”鳳蘭胤帶著濃濃的警告。
“聖皇殿下有何事?”季溪測無視鳳蘭胤的警告,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
“本皇沒那個心情與你鬥嘴,月兒到底在哪?”鳳蘭胤按耐住想要撕碎季溪測的心情。
“哦~原來如此。”季溪測終於正視了鳳蘭胤,對著他說道:“不知聖皇殿下偏殿裏的人處置的如何了?”
聞言空氣中都充滿了硝煙的味道,鳳蘭胤鳳目沉寂而深邃,而季溪測揉了揉自己還有些亂的秀發,顯得十分放鬆。
可是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背後已經濕透了,此時也隻能說不愧是他師姐看上的男人了。
季溪測率先打破了僵局,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
鳳蘭胤身後的兩人,看著季溪測一臉無辜的樣,滿臉黑線。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人真不怕死。
“月兒告訴你的!”鳳蘭胤明知故問,聲音寒冷的就如同讓人置身冰窖一般。
季溪測挑眉,回了一個;你說了的眼神。
“沒辦法,師姐脖子上的血跡就說明了一切,不是嗎?!”季溪測說完這句話後,有意無意的注意著對麵人的神色。
果不其然對麵的人一聽都這話,身形一怔;嘴角抿成了一條線,明顯能感覺出此人的不悅和煩躁。
“月兒到底在哪,本皇沒心情再跟你耗下去。”鳳蘭胤身上的冷意直襲季溪測:“或者你不願意相告?!如果是這樣,本皇親自派人去找。”
“可以,當然如果行的通的話。”季溪測挑眉,眼底多了一抹了然。
如果他們真的要找,是能找到。可是真的找到了,到時候無疑是在這件事再添了一把火而已。
鳳蘭胤他不傻,這個突破口隻能在季溪測,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放任眼前這個男人在他跟前如此放肆?!
季溪測感覺到鳳蘭胤投向自己陰冷的眼神,心下一怔,有些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他敢肯定,如果他再不說,對麵的這個男人肯定要對自己出手了,屈打成招什麼的,想想都覺得渾身冷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