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月的意識越來越迷糊,雖然聽到耳邊傳來枯的聲音,卻沒有餘力去回答對方,隻是感覺耳邊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
渾身發冷的帝夜月,在堅持了半晌之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這一情況更是讓眾人來不及反應,易行風先反應過來,身影一閃、在快要接觸到帝夜月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卻比他更快的接住了暈倒的女子,一把把人抱在了懷裏。
等眾人看清來的人時,是一個臉戴銀色麵具的男人。
“月兒。”急忙趕回來的鳳蘭胤,剛到這裳衣閣的門口就看到心愛的女人直直的倒了下去,瞬間心髒一緊,急忙瞬移到了女人的身邊。
帝夜月意識漸遠,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和感受到了熟悉的氣味,頓時拉回了自己的意識,勉強的睜開了眼瞼,看著抱著自己的人。
嘴角勾起了一抹安心的笑意,用十分虛弱的聲音說道:“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鳳蘭胤見女人對自己露出了笑意,頓時心底軟化成了一片。
“胤,我冷。”一直在逞強的帝夜月,一見到男人隨即放下了所有的戒備,朝著男人撒著嬌。
聞言,鳳蘭胤把懷裏的人抱的更緊了,低語道:“對不起月兒,我不應該把你獨自一人放在這裏。”語氣中滿滿的自責之意。
“嗯、”帝夜月微微的搖了搖頭,“胤,帶我回去好不好,好難受。”帝夜月說著渾身還在瑟瑟發抖。
“好,我帶你回家。”鳳蘭胤說完便抱著帝夜月大步離去,邊走邊回頭對著枯吩咐道:“去酒樓把季溪測帶回聖殿。”
“是。”枯聞言便飛身離開,朝著酒樓飛去。
就在鳳蘭胤抱著帝夜月離去後,裳衣閣的人才漸漸反應過來。
“兄弟,看來你這、初次動心就沒有結果了啊。”歐陽星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自己好友易行風的肩頭,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女子與銀色麵具男子的關係,非比尋常。
“沒到最後一刻,還不確定不是嗎?”易行風聽到歐陽星的話,微微側過頭認真的盯著他。
“你、”歐陽星愣愣的看向易行風,瞬間傻眼了:“不會吧,不打算放棄?!”雖然知道他這個好友,比較認死理,可是沒想到這麼頑固。
“談不上什麼放棄不放棄的,目前階段來說,我隻是對那女子感興趣而已,還沒有上升到喜歡的階段。”易行風聽到歐陽星的話,便認真的解釋了他話中的不對。
“這不是重點好嗎?”歐陽星賞了一記白眼給易行風。
易行風肩頭一抖,把歐陽星的手抖了下去,挑眉問道:“那什麼才是重點?”
“當然是那女子和那男子的關係啊。”歐陽星沒好氣的說道:“先不提與那男人的關係,單看那男人,就知道是個不好對付的人,而且身份可能還不簡單。”
“那又如何?”易行風反問歐陽星,他並不覺得那個男人的身份與他想接近帝夜月有什麼影響,這兩者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不是嗎?
“額、”易行風這話倒是問的歐陽星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他想來想去也覺得易行風這話說的也沒有錯。
“我先回去了,你怎麼辦?”易行風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結束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