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鳳蘭胤低頭,帶著寵溺而無比深情的目光,看著在懷裏沉沉睡過去的女人,親昵道:“還以為忘了,已經。”
“沒……有。”帝夜月又斷斷續續的應了一聲。
聽到帝夜月的應聲,鳳蘭胤嘴角的笑容扯的更大了。
“這是……”南宮菁剛踏進清風閣就看見了戴著麵具的男子抱著女子,目光極其溫柔的望著懷裏的人,那種氛圍感覺外人如何都插不進去。
鳳蘭胤聽見聲音,不緊不慢的抬起頭,目光如刺般盯著剛進來的人,眼底的警告一目了然。
南宮菁渾身一怔,有一瞬間連該如何放手腳都不知道了,頓時眯起了眼,這男人……然後在抬頭望去時,男人已經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再看自己了。
南宮菁不動聲色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這兩人的對麵坐了下來。
“唔~”帝夜月似乎睡得有些不好,在鳳蘭胤的懷裏發出了一些不太舒服的聲音。
鳳蘭胤也感覺到女人好像不太舒服,便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後背上,動作溫柔而輕柔的撫摸著,看樣子是在哄懷裏的女人。
“哈~”帝夜月打了個哈切,然後努力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隨即又在男人的懷裏蹭了蹭,盡顯慵懶之色。
“睡吧,這麼困還逞能。”鳳蘭胤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懷裏努力保持清醒的女人說道,然後低頭親了親女人的額頭。
“人、嗯,回來了。”帝夜月有氣無力的聲音剛剛落下,媽媽、衣衣和一直主持大局的鳳羽輕就踏進了清風閣。
看著來的人,帝夜月閉著鳳目,語氣略帶著些許的調笑:“媽媽……還有花魁姑娘真是姍姍來遲啊。”
媽媽聽到帝夜月的聲音,臉上的神色隻有一瞬間的鬆動,但衣衣不知為何從一踏進這清風閣後,她就一直冒冷寒。
“廢話少說。”帝夜月困到不行,不想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打算直接直奔主題了。
“所以、衣衣花魁你覺得我會提什麼條件,嗯?”帝夜月慵懶的看著不遠處的衣衣,語氣淡淡的說道。
“願……願賭服輸。”衣衣對上帝夜月的鳳目,絲毫沒有膽怯,當然前提是忽略她那瑟瑟發抖的全身和蒼白的嘴唇的話。
“嗬嗬,好一個願賭服輸。”帝夜月冷冷一笑,然後瞬間收了笑:“那衣衣姑娘覺得、軍窯如何,嗯?雖然你說願賭服輸,可是我還是得詢問一下衣衣姑娘的意見不是。”
聽到這兩個字,衣衣倏然的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視線中的那個如同妖精般的女子,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很簡單不是嗎?”帝夜月似乎是沒有注意衣衣那眼中的強烈感情,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風輕雲淡的說著,隨即戲謔的對上衣衣的眼:“怎麼,花魁姑娘有意見?”
衣衣無神的看著視線中的女子,好幾次都想張開蒼白的嘴,想說話,可是最終都忍了下來,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願賭服輸不是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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